的遭遇?還是一次歡娛?說起來恐怕不那麼簡單。無論何時,女人們都不會像男人那樣,面對它時充滿了渴求和歡娛。
“和男人make love是危險的”,這是每一個剛剛明白了男女之情的女孩從各方獲得的警告。然而這又是每個墮入情網的女人最終不可避免地要走入的“禁區”。
回想一下戀愛之初的情形。他於千萬人之中尋到了她,對她一往情深。她一天接好幾次他的電話,就只是因為他想聽到她的聲音,或因為他剛剛聽到一件好笑的事而急於告訴她聽,以博她一笑。儘管在如涵的內心深處,充滿了對這個殷勤的情人的依戀,並渴望著他的愛撫,但一個理智的聲音一直在耳邊提醒她:要儘量推遲那一時刻的到來。因為過來的人都說,一旦越過了那道線,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她和他開一些小玩笑,取笑他的性急。她小心翼翼地尋找各種藉口。來打消他急不可耐的慾念。他對她那些狡猾的伎倆很不耐煩,他急於要得到她。他聲稱她的詭計破壞了他的睡眠和健康,使他無法安心做任何事,她在慢慢地絞殺他,最後他甚至故意在你面前讚美起別的女孩。
她的防線最終被攻破。他們真正在一起了。那種感覺使她心醉神迷。世界看上去是如此美麗,原來的那些警告成了無稽之談。她神彩飛揚,腳步輕盈。一切似乎都不在話下。
他們盡情享受著世間美妙的男女之歡,並盡力延續這樣的快樂。但不知從哪天起,他已不大在約定的時間裡給她打電話了,有時候為了一些瑣碎的事,他會衝著她發脾氣,甚至半開玩笑地告訴她,他在虎林有人了。她頭頂上那一片粉紅色的祥雲,鑲嵌上一圈鉛灰色的邊。
她對他的巨大的影響力明顯衰退了。從前他一天打好向個電話給她;現在,她卻連著幾天等候他的電話。從前約會時。她姍姍來遲令他異常焦灼,以為她改變了主意把他拋到了腦後,現在情形恰好反了過來,在和他一次難得的相約之後,下一次的約見似乎遙遙無期。
和很多不負責任的男人一樣,他對將來的概念很含混。除了過一陣他想看某個電影或想去試試某個新開的餐館外,遠一些的打算也就是準備和她過些日子到某個地方度假一週,而如涵的思路早就飛越了一年、十年。當他在找尋出去度假時有哪些航班時。她已在尋找合適他們倆人居住的公寓。當他說起以後還要結伴到很多的地方去玩時,如涵已開始設想要給以後的孩子取一個什麼名字了。
她和他,竟是如此不同。每次親熱後,他帶著疲憊的滿足,在水龍頭下衝衝身體,幾分鐘後就昏然睡去,像是剛剛贏得了一場球賽。而她卻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她分析著他的表現,他對她的態度,憧憬著未來的一些事。在這個生命中本應最幸福的時刻。她紛繁的思緒如同一個頂級偵探。
她有些憂傷,自從越過那道線以後,她對他的那種甜蜜的控制力就一去不復返了。也許她以此換來的只是短暫的滿足的幻覺,失去的卻是無憂無慮的自由。
女人會懷孕,會受生孩子或墮胎之苦,而那種時刻,男人們有可能在身邊,也有可能不在,有的能給你幫助,有的卻不能,女人卻要承受一切。所以如涵格外小心。每一次和他在一起後,她都膽戰心驚地期待著大姨媽按時光顧。趙剛卻很少了解如涵內心的焦灼和不安,他如飢似渴地需要xing愛,但忘記的速度也很快。
在和男人的這場遭遇戰中,女人幾乎搭上了生活的全部。收穫了很多,也失去很多。很多女人試圖象男人一樣對待愛情:開心、享受但並不過分投入。可她們拿不出男人的那種瀟灑勁。對女人來說,她們只會為愛而“xing”,不會和沒有感情的男人上chuang。
當如涵這樣清純、漂亮、清白乾淨的小姑娘投入他的懷抱時,趙剛簡直受寵若驚。她的愛、她的關心、她的痴情,特別是她的身體,給他死水一潭的生活激起一道波瀾,使他如獲至寶。他瘋狂地要她,信誓旦旦地說愛她。他對她的依賴,在她心中激起無限的柔情,她們頻頻約會,如膠似漆。
但漸漸地情況就不同了,如涵把自己的全部交給了趙剛,當初的灑脫勁不見了。她對他越來越依賴,她關注著他的一起,她恨不得天天都和他在一起!她渴望他的更多關注,渴望婚姻,渴望家庭,渴望趙剛對她負責!
可如今,所有的一切,*裸地擺在她面前,她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竟是個腳踏幾隻船的情場浪蕩子!她心痛、她為自己不值,卻下不了決心離開他!處在進退維谷尷尬的境地!
這個在垂死婚姻中掙扎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