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字是知道大俠乃一代高手,這名譽的事情當然是頂頂重要的。我雖手無縛雞之力,但我想也應該可以擋得你一劍吧。”
安無敵卻不想與他胡鬧,甩手出的門來,心想我這汙名算是白背了。剛才讓人以為我想獨吞美人,現在要是讓人知道我恃武凌人,把那騙子打出血來,那不白白壞了我的名頭。自斬天逆劍出現江湖以來,劍下從不傷無名之悲,且逆劍不宜多出鞘,出鞘必見血。
紀顏一看姓安的不按戲碼上演,急的大撲上去,怒喊:“不要看不起人!”
場上登時寂靜無聲。安無敵也不攻擊;只是一聲不吭左躲右閃,硬的凝劍不發。
紀顏靈光一動,動作更是加大,身形看著快實則慢,往門前花圃裡一鑽,揀了個花盆就照安無敵頭上砸下。
紀顏的動作在安無敵眼裡簡直如同孩童般稚嫩,沒有一點點的威脅性,空門大開,所有的一切皆是突破口。他還是沒有出劍,他總不能在面對孩子的時候,也要拔出刀劍,那也太失大俠風範了。
只是那花盆看似緩慢,直到近前,突然一股龐大的力量直撲而來,讓人心膽俱裂,如不出劍格擋,必定頭破血流,而被一個身手如此笨拙的人打的頭破,這份面子也是安無敵丟不起的。
拔劍、格擋、震落、出招;幾個變化動作猶如電光石火;一氣呵成;眾人報得陣陣喝彩。
而那紀顏卻不死不活,在衝力作用下自己撞上斬天逆劍。
旁人是不知道,安無敵卻是清清楚楚。本來只是格擋震落花盆的一劍是平凡無奇的一劍;只是在紀顏不小心撲到的時候,自己根本無法把握手中之劍,速度與力道陡增;結果眼睜睜看了紀顏左肩汨汨地冒出血來,傷的很重。安無敵懊惱萬分,只得扶住了紀顏,說不出話來。
“哎喲!”紀顏痛苦大喊,不過在痛苦之餘安慰的拍拍安無敵說:“你也不是故意的,我怎麼這麼倒黴,居然會自己撞上去吶?”
安無敵卻的心裡明白,一個劍手要是不能控制自己手中的劍,只有兩個可能,一個就是根本不是合格的劍手,還有一個就是對手的級別根本就在自己之上……而且這個之上上到什麼程度,自己根本無法知曉,因為本身所有氣機和勁道都被對手控制,想要快就快,想要慢就慢,那還有打麼?
也就是說,是孩童的根本不是眼前這個大騙子,而恰恰是自己!
安無敵一陣膽寒,一陣失落,只覺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他心裡明白的很,自己在江湖上是什麼分量,自己的本事到底多高,在已經是被無數對手的鮮血所證明了的,可是在這個人面前,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身手只是兒童遊戲罷了。
安無敵根本沒有心思再待在這裡,也沒心思去領會旁邊如山蹈海的讚美聲。
他的心思很亂,撥開紀顏的手,逃出門去。
紀顏肩頭,鮮血在雪白的衣服上迅速暈開。
“紀顏。。。”滕廣老遠看見,瞪了一眼神色慌張的靈兒,迅速趕過來,手一運勁使勁按住紀顏肩膀的傷口。
滕靈其實是第一次見血,落的個面如土色,捂了自己的眼睛,只喃喃的低語,一時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這個。。。秦老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