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滿車人都幫著陳北說話,此時**子才傻眼,交代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原來這個**子根本不是正宗蘇聯人,而是一個白俄的後代,想當年陳子錕僱傭了一批白俄騎兵,這些人在江東開枝散葉,娶了中國老婆,生了一幫二毛子後代,雖然有一半俄羅斯血統,但和蘇聯是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嚴格來說,這些人還是蘇聯的敵人哩。
以往這些二毛子身份低微,生活困苦,現在卻藉著蘇聯老大哥的威風得瑟起來了,冒充蘇聯專家欺騙女青年的感情、佔公家便宜的案子已經不是一起兩起了,公安機關也很頭疼。
本次案件還夠不上犯罪,所以這個二毛子只是被批評教育了一頓就攆滾蛋了,其他人也都重新上了公共汽車離去。
毛蛋大概是餓了,哇哇直哭,陳北沒轍,只好忍氣吞聲回到高土坡,馬春花還在工地上,家裡只有狗蛋娘在。
狗蛋娘說:“姑爺,別怪春花,這孩子心氣高,好不容易出了頭,哪能往回走哩。”
陳北嘆了口氣,開啟煤球爐的爐門,淘米準備做米湯喂孩子,毛蛋依然哭餓不停,狗蛋娘開啟尿布一看,原來拉了一屁股的屎都幹掉了,怪不得孩子不舒服。
燒水做飯給孩子擦屁股洗尿布,陳北忙的團團裝,幸虧有狗蛋娘幫忙指點,不然以他大少爺的作派,早就抓瞎了。
一直忙到晚上才稍微消停,馬春花也處理完了工地上的事情,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家了,陳北道:“你還知道回來啊。”
馬春花大度的一笑:“你這話說的像個娘們。”
陳北道:“對,我是像個娘們,可這都是被你逼得,你比爺們還爺們,你心裡只有廠子,只有事業,你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