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聯賽書目,內容看名字就知道,看點在於文字很有明清小說神韻,毫無違和感,有點意思,書號419188,書荒的可以看看
第五十章 軍事衝突
當劉追問陳北的父親是誰的時候,他卻顧左右而言他,不願說父親是誰,劉只是一個單純的高中女生,葉門第家境之類問題還不是很感興趣。
與此同時,省主席區廣延的官邸內,花廳裡溫暖如春,區家兄弟正在打麻將,身後站著丫鬟端著茶壺伺候,夫人們摸著牌,討論著金寶的去向,少爺當軍官當夠了,要換一個玩法。
區廣武道:“大哥,我有個路子,不如讓金寶去上海揚子公司當個襄理,學著做生意,這年頭一手抓槍桿子,一手撈錢,都不能耽誤。”
丫鬟過來給老爺少爺們茶杯裡續水,金寶趁機在丫鬟翹臀上摸了一把,撇嘴道:“切,才襄理,我不去,要當就當總經理。”
區廣延沉下臉道:“放肆,你有什麼經驗,就當總經理。”
區廣武道:“以我侄兒的才幹,當總經理那是妥妥的,不過這揚子公司不是一般人開的,金寶,你就屈尊當個襄理得了。”
區廣延奇道:“哦,有什麼背景?”
區廣武壓低聲音道:“是孔家少爺開的……”
區廣延做恍然大悟狀,區金寶也不敢囂張了,孔祥熙家的公子,那是比自己牛逼多了。
忽然管家捧著電話進來:“老爺,江東時報的魏主編找您。”
魏主編是區廣延手下大將,在報紙上造勢詆譭,無所不能,這大半夜的打電話來,定然有重要事情,他讓姨太太替自己打牌,走到一旁接了電話,很快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掛了電話對區廣武道:“別打了,出事了。”
區廣武道:“大哥,什麼事,要緊麼?”
區廣延道:“陳子錕的兵打了美國兵,還把人抓到兵營裡去了,我看要出大事,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咱們要瞅準機會,給姓陳的上點眼藥。”
區廣武一一拍大腿:“妙啊,美國人那是能惹得麼,陳子錕自找死路,我這就回軍營,這幫海軍陸戰隊和我關係好的很,我給他們加點油,點把火,把小事變成大事,變成國際糾紛,還不夠陳子錕喝一壺的。”
“好,事不宜遲,你現在就去安排。”區廣延興奮的揹著手走來走去,他這個省主席名不副實,早憋了一肚子火,如今終於找到機會反咬一口了。
……
楓林路官邸,陳子錕正在招待錢德斯上校一家,錢德斯的妻子艾米麗和三個孩子在抗戰時期陷於上海,軍統曾經尋找過數次終無下落,最終還是等到抗戰勝利在找到他們,原來艾米麗憑著猶太人的精明帶著孩子藏到猶太人聚居地去了,幾年下來,三個孩子都能說一口流利的上海話,談到戰爭時期的苦難,艾米麗還是忍不住流淚。
宴席上大家回憶往事,暢想未來,忽然管家進來,對劉婷耳語幾句,劉婷說聲失陪離席而去,過了一會兒又進來說家裡有事先行告退,陳子錕也沒當一回事。
吃過了晚餐,陳子錕和錢德斯在書房裡烤火抽菸,談論局勢。
錢德斯抽著雪茄道:“馬歇爾將軍說,中國和平最大的障礙在於國共兩黨的互相猜疑,國民黨根本不想要和平,他們對促成聯合政府的一切努力無不極力反對,而***,則不惜任何手段顛覆國民黨的統治,挽救目前局勢的唯一方法,就是拋棄國共兩黨,由第三方建立政府,籌備新的憲法。”
陳子錕道:“你太理想化了,首先說第三方沒有這個力量,也沒有這個能力,就算有,只要露點苗頭,就會被特務暗殺掉,聞一多,李公僕,不就是死在槍下的麼。”
錢德斯道:“只要有人願意站出來,美國人會伸出援手,海軍陸戰隊在華兵力已經接近十萬人,我相信這是一股強大的力量,沒人可以阻擋。”
陳子錕道:“只怕這股力量只會起到相反的作用,中國人已經受夠了外**隊的氣,再加上美國兵的軍紀實在不敢恭維,士兵的精力過於旺盛,惹出禍事,火上澆油啊,年初重慶大遊行反蘇,我看一場聲勢更浩大的反美遊行也不會太遠了。”
正說著,電話鈴響了,陳子錕拿起來聽了一下,道:“怕什麼來什麼,警察拘捕了四名美軍,打傷了其中兩人,現場開了槍,我要去處理一下。”
錢德斯道:“我跟你一起去。”
陳子錕道:“好吧,不過陸戰隊這幫混小子買不買你這陸軍上校的賬,我可不敢保證。”
衛隊迅速準備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