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鑑冰卻對柳縣長剛才的話留了心眼,道:“等等,柳縣長你還沒說為什麼不能接近這裡呢,我看這後宅沒什麼特別啊。”
柳縣長很勉強的笑笑:“其實也沒什麼,辛亥年間,革命軍起事,當時的知縣帶領親信拼死頑抗,最終彈盡糧絕,最終被人斬殺在這後宅之中,知縣的五房妻妾,被亂兵凌…辱後自盡身亡,有拿剪子割了喉嚨的,有懸樑的,有吞金的,有投井的,總之死的都很慘,後來就聽說這後宅不乾淨。”
姚依蕾頓時花容失色,不說話了。
鑑冰也深深皺眉,埋怨的看了一眼姚依蕾,道:“縣長,是不是真的有鬼啊?”
柳縣長苦笑道:“有沒有鬼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前幾年有個膽大的酒鬼,和人打賭要在衙門後宅裡過上一夜,結果……”
“結果怎麼了?”姚依蕾怯生生的問道。
“結果第二天被人發現,這人死在後宅大門後面,眼珠子瞪得溜圓,舌頭伸出老長,滿嘴流綠水,門板上挖出一條條的印子,都是指甲挖的啊,後來縣裡仵作驗屍,說是膽破了……”柳縣長嘆口氣,似乎不忍回憶那段恐怖的故事。
“從那以後,後宅就再沒人來過。”柳縣長以這句話作為結尾。
姚依蕾嚇壞了,扯著陳子錕的衣角說:“不住這兒了,趕緊走吧。”
陳子錕卻哈哈大笑:“就住這兒了,我倒要看看,鬼長什麼樣,老王老李,把咱的行李搬進來,青鋒,找把笤帚好好打掃一下。”
柳縣長急忙勸阻道:“護軍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您還帶著兩位女眷呢,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