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大漢哪個不是身高八尺,相比之下,陳子錕還顯得有些單薄,臉蛋也過於白淨英俊了一些。
“媽的,老子和你練。”隨著甕聲甕氣一聲喊,一名奉軍士兵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如同一尊黑鐵塔般佇立在陳子錕面前。
陳子錕仰頭看去,好傢伙,比自己高出整整一頭,腦袋有簸箕大,拳頭有缽盂大,這種人不但有蠻力,抗擊打能力也極強,在車廂這種狹窄的地方,自己閃轉騰挪的功夫反而發揮不出作用,怕是要吃虧。
陳子錕先下手為強,一記黑虎掏心打在他的胃部,黑鐵塔一動不動,反而獰笑起來,伸出蒲扇大的巴掌向陳子錕抓過來。
“走你!”一身絕世武學的陳子錕豈會敗在一個莽漢手裡,他順勢抓住黑鐵塔的手指向後一扳,繼而攀上他的肩膀,就聽“啪嗒”一聲,黑鐵塔的肩關節被卸了,緊接著又是一腳踢在小腿迎面骨上,高大的身軀轟然矮了一截,人跪下了。
“好!”直軍士兵們紛紛鼓掌,奉軍們臉上掛不住了,正要上前群毆,一直站在門口靜觀其變的張學良說話了:“住手。”
聲音不大,效果奇佳,大兵們立刻挺直了腰桿:“旅長!”
張學良的軍職是衛隊旅的旅長,這些兵正是他的部下,一場騷亂自然可以順利平息,但只怕長官一走,兩邊又得幹起來。
“你剛才說,你叫陳子錕?”張學良問道。
“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陳子錕。”
張學良的眼睛亮了:“可是搗毀曲同豐司令部,單人獨騎在長辛店殺了個七進七出,逼降十萬皖軍的陳子錕?”
媽了個巴子的,這段故事演繹的越來越離譜了,不過陳子錕還是坦然答道:“正是在下。”
張學良激動了:“弟兄們,這位就是陳子錕,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