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水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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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棟樑打扮一新,拉著同樣嶄新的洋車出門了,廠裡給他安排的新活兒是到姚公館拉包月,這可是個又清閒又來錢的好活兒,王棟樑感激的不得了,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幹,不丟車廠的面子。
陳子錕換了一身裝扮也出門了,他和於德順說好的,糞道還給於記,但是後宅衚衕的林宅卻單獨留下,由自己親自處理,大夥兒對陳子錕這個舉動都極其的不解,唯獨相交不深的於德順卻猜到了其中原因。
他趁著沒人的時候曾經悄悄問過陳子錕:“兄弟,是不是這家有你稱心的小娘子?”
說這話的時候還擠眉弄眼,搞得陳子錕很不還意思,搪塞道:“哪的話。”
於德順也不點破,嘻嘻一笑:“我懂,回頭我派一個人和你同去,他掏糞,你竊玉偷香,兩不耽誤。”
所以,每逢初一十五,陳子錕都會換上掏糞的裝扮,前往林宅探望心上人。
正月快要過去了,大街上年的味道淡了許多,陳子錕正揹著糞簍子匆匆走著,忽然遠處傳來報童的吆喝聲:“看報啊,看報啊,北大教授陝西巷大發yin威,爭風吃醋抓破**女下體!”
路人們無不為之側目,紛紛掏出銅子兒買上一份報紙,這年頭教授逛窯子並不是奇聞,但為人師表者為了爭姑娘大打出手就新鮮了。
陳子錕也買了一份報紙看,報道雖然未指名道姓,以北c教授代之,但明眼人一看即知指的是陳獨秀。
“嘖嘖,沒想到陳教授也是個性情中人啊。”陳子錕讚道,將報紙往糞簍子裡一丟,來到石駙馬大街,另一個掏糞工已經等在這兒了,見陳子錕過來,立刻點頭哈腰:“陳大爺,您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