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這樣了。”
第二天一早,閆志勇帶著武師來到外城馬家大宅子,拜見馬世海馬老太爺。
他們來的很不是時候,馬家正忙的雞飛狗跳,小刀劉說的沒錯,淨身之人是不能吃東西的,可憐二爺誤聽了西醫的話,飯菜吃了那麼多,結果大小便汙染了傷口,發了高燒,神志不清,幾個中醫來看了都搖頭,說毒素侵入體內,沒救了,馬家小六是大學生,建議請西醫來打針消炎,偏巧最近有傳言說教育部一個部員就是吃了西醫開的藥被毒死的,搞得家裡人誰也不敢信西醫。
眼瞅著二爺就要歸西,三爺還在看守所裡蹲著,馬老太爺上下打點了一番,終於得到準信,這案子是吳炳湘交代嚴辦的,誰也不敢怠慢,恐怕三爺的牢獄之災就免不了的,花上幾千塊興許能少判兩年,在裡面住的舒坦點。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老五被撤職的事情有了眉目,上千塊大洋砸出去,李定邦答應,三個月之內官復原職。
這個當口上,閆志勇帶人來湊熱鬧,豈能得了好臉色,連大門都沒進就讓管家給擋了,兩人悻悻的剛要走,恰巧老五從外面回來,正好遇上。
“這不是閆大師兄麼,喲,老煙也來了,這可是稀客,您不是在姚次長府上當護院的麼?怎麼到我這兒來了。”老五當巡警的人,自然八面玲瓏,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老煙正是這位武師的綽號,當年就是因為他嗜好抽鴉片,才得了這麼一個稱呼。
閆志勇趕緊賠笑:“五爺,是這麼個事兒……”把來龍去脈一說,馬老五道:“原來如此,走,我擺酒給老煙壓驚。”
三人找了個酒樓,點了六個菜,兩壺酒,推杯換盞的說起來,話題只有一個,痛罵姚次長不厚道。
陪著罵了一通,見老菸酒高了,馬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