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吸,有毒。”青竹一聲利喝。
“不愧是青竹君子,可惜呀,晚了,這幽羅花,沾之即中。”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聞言,青竹臉色一變,幽羅花乃是毒中聖品,中了幽羅花的毒之後,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分不清敵我,虛實莫辨,有四面八方受敵之感。
‘沙沙’,此時,林間樹葉晃動之聲大作,只見四面八方,從各個角度躍出一個個黑甲人,轉眼,他們露出了身形,迅速聚攏,將赫連吟風等四人包圍在了其中,這些個黑甲人一個個步屢整齊,迅練有速,他們臉上罩著黑色網罩,身體各大要害之處都護有鐵甲,一個個手持利劍,殺氣凌利。赫連吟風眼中漸漸浮現出一抹狠辣和興奮,唇角微微勾起,那戒備的姿態瞬間凌利起來,雙眼如電,掃過包圍住他們的殺手,一眼看去,秘秘麻麻一片。
好大的手筆,好精銳的殺手隊伍,這可是相當於一支小型的精銳軍隊了。
“衝,我們之中,必須要有一個活著出去。”青竹道。
先發制人,能殺多少是多少,時間越長,他們中毒越深。
四人沒有多餘的話,青竹話音一落,四人便沉默著衝向包圍,各主一方,進行血腥的衝殺,劍花繚亂,血雨飛濺,樹木搖曳,青色草地灑滿鮮血。
青竹手中的青竹玉簫暗藏玄機,薄如蟬翼的十字菱形利器從玉簫末端湧出,淡淡的青色光芒流轉在其上,甚是玄妙。此時,青竹玉簫在手,不斷地刺穿著黑甲人的護罩,一招擊殺,縱然如此,那一身溫潤的氣質也沒有變,身形穩而巧妙的穿梭在黑甲人之中,那黑珍珠般的明亮的眼睛,在清明與迷茫之間徘徊,顯然,那幽羅花的毒不可小窺。
而青轍手持匕首,銀光不斷閃爍,在空中滑出一道道銀白的弧線,身為青家少主,青轍的實力不容小窺,青氏家族的絕學更是強大,此時,青轍毫不留底,不斷地揮舞著匕首。那小夥計也不是尋常之人,那雙凌利的眼睛,竟是比青轍與青竹更加清明,他是經過訓練的死士,若是輕易便被幽羅花控制便沒有資格在此了。
至於赫連吟風,幽羅花對她完全沒有影響,她本身便是毒物,用毒來對付她,簡直就是笑話。
赫連吟風眼中透著狠辣,揮舞中利劍,伴隨著風嘯聲,《風吟劍》第一層迴風落雁,以‘擊殺’為目標,所過之處,劍落人亡;第二層凌波幻影,劍光在瞬息之間化作無數幻影,以‘幻’為主,形成一片劍幕,風聲呼嘯,飛沙走石,那些迅練有速,配合密切的黑甲人頓時呈現混亂狀態,分不清虛實,赫連吟風要的就是對方這一亂,趁此之際,劍招乍然一變,那幻影光幕一瞬間乍開,濃濃的殺伐之氣暴然而起,凌利的劍招,無形的風韌刺破空氣,夾雜著尖利刺耳的風嘯聲,勢如破竹擊射而出,黑甲人發出壓抑的悶哼聲,轉瞬之間,大片黑甲應聲倒地,同時,一股血劍從倒地的黑甲人眉心之處射出,這一招,意在迅猛和出其不意,一擊必殺,正是《風吟劍》中殺伐之氣最為凌利的第四層:勢如破竹。
“風吟劍?”
林中某處,一個驚訝的聲音響起,“她怎麼會赫連家族的絕學?”
“二少爺,生擒了她,既然會使《風吟劍》就與赫連家族關係匪淺,說不定,還能得到《赤元劍典》的下落,若是我們得到《赤元劍典》,稱霸天下,便不是做夢。”這個聲音正是先前的那個聲音,隱隱帶著興奮。
……
不知因為什麼,圍攻青竹等三人的黑甲人,竟然分出一部分朝赫連吟風圍攻了上來,赫連吟風猛然抬頭,狠辣的目光透著妖異,朝林中一方看去,唇角冷冷勾起,瞬息之間明白了對方的意圖,想生擒她?做夢!
赫連吟風嘲弄的對方的可笑,那眼中的狠辣卻退去,目光漸漸趨於平靜,凌利殺伐的劍招在瞬間柔和了起來,一縷柔和的勁氣環繞於劍身,完全無了方才的凌利,反而平和了下來,看到這一幕,那暗中觀察的人卻是臉色微微一變,“是柔雲繞指,《風吟劍》第六層柔雲繞指,她到底是什麼人,居我所知,赫連家族年輕一輩中,只有那白沐雲將《風吟劍》練到第七層。”那個被稱為二少爺的聲音驚訝道。
“且不管她是什麼人,我們最好希望她沒有練到第七層,否則……”那個聲音又響起,不過語氣卻嚴肅起來。
《風吟劍》共九層,第六層與第七層之間是一個瓶頸,前六層與後三層,完全就沒有可比性。也可以這樣說,《風吟劍》的前六層,只是在為後三層打基礎而已。
“不可能,她不可能練成第七層,赫連家族年輕一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