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
可是,高手又如何?
“老東西,你以為有兩下手,就可以對本公子無此無禮了嗎,本公子也不是地痞無賴,只是好言讓你讓個位子,在這銀城,本公子還沒遇到有誰如此不給本公子面子,不給晏家面子的。”
那年輕公子的臉色尤為難看,他寒光閃閃的眼中燃起起洶洶怒焰。
聽和年輕公子如此說,赫連吟風和青轍相視一眼,饒有興致地看了過去。
晏家?
“晏家?”這時,那一直不曾開口的中年酒客開口了,赫連吟風覺得,說起晏家,那中年酒客身上的氣息越發兇戾森冷了幾分,甚至,隱隱有殺意透出。
聽到中年酒客語氣中的不屑,年輕公了眼中寒芒大震。
“晏家算個什麼東西,這執掌銀城的終究是玉家。”中年酒客十分平靜的說道,頓了頓,他混灼的眼中射出一道精芒,他盯著那年輕公子:“晏長山是你什麼人?”
年輕公子臉色一變,執劍的手隱隱有些顫抖,他驚怒的瞪著中年酒客:“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直呼老租宗的名諱?”
晏長山是銀城勢力的長老之一。
也是晏家的頂樑柱。
玉家和晏家是表親,代代都有聯姻,親上加親,以至於晏家在銀城的地位甚至與玉家平等,但是,實際上,銀城,卻仍是在玉家的掌握之中,而晏家之所以能夠有如今地位,全是因為晏家一位羽化強者坐鎮銀城。
年輕公子顯然不傻,他也意識到,能夠如此猖狂而大膽的直呼老租宗名諱的人,必是不簡單。
“哈哈哈……”那中年酒客不屑的笑了幾聲,神情有些顛狂,那渾濁的眼中竟是隱隱流露出幾絲蒼涼悲痛,赫連吟風靜靜地看著,這個人,有故事。
“晏家,晏長山居然有此後代。”笑止,中年酒客陡然罵道,同是,他手尖一轉,長劍便推向年輕公子。
年輕公子一慌,大呼:“前輩饒命啊。”
中年酒客並沒有要殺死年輕公子,那年輕公子被推倒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陰寒的眼子裡卻也沒有流露出恐懼之色,在滿堂食客的注視下,年輕公子陡然向中年酒客跪下。
所有人疑惑不解,皆感到不可思議。
唯獨那中年酒客置若未聞。
赫連吟風唇角勾起一絲有趣的笑容。
“多謝前輩不殺之恩,先前是晚輩不懂事,對前輩失禮,望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與晚輩計較。”年輕公子說時,陡然朝地上磕了一個響頭。
哦?
赫連吟風唇角勾勒起一絲笑意。
中年酒客看都未看那年輕公子一眼。
年輕公子抬起頭,發現中年酒客不理會他,表情僵了一下,而後便又堆起笑容,“恕晚輩冒失,晚輩敬仰的前輩,望前輩收晚輩做徒弟,晚輩一定孝順您左右。”
第七十一章 屠殺
“哈哈哈……”
回應青年的是中年酒客狂妄的大笑。
笑聲止,中年酒客近乎咆哮般的怒吼,“滾。”
聲如炸雷驚響,那跪在地上,一臉期盼的年輕公子臉色陡變,從蒼白變得鐵青一片。
“哼。”
年輕公子顏面盡失,好心拜人為師,卻被當眾如此羞辱,當即,他再無恭敬之色,冷哼一聲,‘刷’地一甩衣襬,轉身走出客棧,晴天白日,那年輕公子臉上佈滿陰雲狠戾。
赫連吟風慵懶的目光跟隨著那名年輕公子離開,此時,那位中年酒客又平靜而孤獨抓起酒罈一口口喝了起來。
赫連吟風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那中年酒客,回頭慵懶的目光瞟向窗外。
繁華大街,人來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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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海飄月和秦莫崖如今被關在一間華麗的房間裡。
葉管亭並沒有依歸海飄月所言再寫一張賣身契,而是臉色不佳地將二人留在這裡,便離開了。
不過,門外有著幾名高手把守,顯然,二人被軟禁了。
秦莫崖懷中抱著寶劍,靠在一旁臉色不佳地瞪著歸海飄月,他覺得歸海飄月太胡鬧了。而歸海飄月卻一點兒也不急,坐在桌旁,喝著茶,品著美味精緻的點心。
終於,歸海飄月抬起魅惑的眸子懶懶瞟了一眼秦莫崖。
“莫崖,想不想蹂躪她?”那狐狸般的聲音帶著一絲誘惑。
秦莫崖一愣。
“想不想把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