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你…”司懷恩痛苦地看著,然後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唇,司青林則跌坐在床上,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
坐在旁邊司錦霜的床上,不理會司錦霜冷峻的面容,看向司嵐夏:“司嵐夏,你的話我不明白,但是去是留都是我司寒月自己的事。現在是堰國軍隊重整的時候,受不了就離開。你們要怎麼做我不管,但我身上的有些什麼不關其他人的事。我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在不相干的事情上,你們應該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說完,起身穿上披風,司寒月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啊啊!!!!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司懷恩突然狂叫起來,痛苦而壓抑,“七哥……七哥……”然後跪坐在地上,一遍遍叫著七哥。
“在這裡痛苦叫喊有用麼?!”司嵐夏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司懷恩,“既然那人已經出手,不甘心的就去爭!去搶!還嫌自己不夠丟臉麼?司寒月可是最討厭弱者了。”
“是啊,四哥說的有道理,”司錦霜輕笑出來,“光在這裡喊,七弟可不會回頭的……”
“四哥……五…五哥…”司芒諾有些害怕,“七哥…那個…是,是…”
“十弟…”司錦霜出口截住司芒諾的話,“這不是你和九弟需要了解的事,寒月是你們兩人的七哥,永遠不會改變,記住了麼?”司錦霜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冷漠。
司風巖和司芒諾有些害怕地看著他們的皇兄,然後點了點頭,他們……他們也不敢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只是不想看皇兄和七哥之間有什麼不愉快,還有與他們的…之間有什麼不愉快。現在大家每天在一起都很開心,雖然是皇子但卻感情猶如普通人家的兄弟一樣好,他們不想看到好久沒出現過的血雨腥風再度降臨。
“主子,這是劉大人派人送來的訊息。”玄玉把剛接到的密函送了過去,小心翼翼地看著躺在軟榻上的主子,十天前印在胸前的紅痕已經淡了許多,這段時間其他幾人都沒再對主子做什麼,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認真而努力地訓練,但他知道一切都變了。主子和皇上之間到底是何時開始的,又發展到何種地步,他想問但又不能問。主子說他不明白,但他卻知道那幾人是不會輕易放手的。今後會發生什麼,玄玉想都不敢去想。
看完手中的密函,司寒月看向玄青,“去把司嵐夏叫來。”自從上次之後,司寒月就再沒進過他們的帳子,該說的他已說完,其他的事就與他無關了。他現在只是負責五萬御林軍操練的司寒月。
一會,司嵐夏走了進來,“七弟,你找我何事?”然後自動坐在司寒月榻旁的軟椅上,玄玉和玄青則自動走出去守在了帳外。
“明日你和他們一起回宮,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依舊躺在榻上,司寒月側身看向司嵐夏。
“你什麼意思?!”司嵐夏鳳眼半眯,語調下沈。
“後面的訓練與你們沒什麼關係,半個月之後你們與父皇、還有朝中的大臣們過來檢閱。”然後起身走到自己的床邊,從枕旁拿過一本冊子,走過去交給司嵐夏,“在此之前,你要完成這些。”
司嵐夏開啟一看,越看神色越嚴肅,翻完之後抬頭看向司寒月,“這是什麼?!”
“你的訓練表。”淡漠地回答。
“我的?”司嵐夏不明白司寒月的用意。
“嗯。”依舊淡漠的語氣。
“為何單給我一個人?”這本訓練表不亞於一本武功秘籍。
“你是太子。”簡單的四個字解釋了司寒月為司嵐夏制定這份訓練表的原因,既然是太子是未來的皇帝,就應該是最強的。
“僅僅是因為我是太子?”捏緊手上的東西,司嵐夏的眼中閃著複雜的光芒。
“無法成為最強,何以為王!”司寒月的眼瞳中有一絲紅暈閃過。
“呵呵……”司嵐夏突然笑出聲,只是臉上卻全無喜色,“你讓我成為太子,讓我成為最強,你呢?除了活著你難道沒有絲毫想要的麼?”如果不想要他們為何總是在他們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你不想活著麼?”司寒月空靈清脆的嗓音有些低沈。
“司寒月!!”司嵐夏鳳眼大睜,然後猛地把司寒月壓在了榻上,低下頭狠狠咬住了司寒月的脖子,在司寒月屈腿的瞬間離開閃到一旁,“我會成為最強的!”說完不看司寒月有些憤怒的眼睛,走了出去。
司嵐夏離開後,在外面聽到聲音的玄玉和玄青馬上進到帳內,“主子?!”看著主子有些血跡的脖頸,二人驚撥出聲,連忙上去幫主子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