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嗓音從寒月的嘴中發出,接著一聲高喊,司寒月釋放在父皇的手上,然後他感受到父皇的灼熱釋放在自己的體內。把手搭在父皇的腰上,司寒月微微喘息著。手慢慢撫上父皇的後背、肩胛最後停在脖頸上方……在父皇撤出自己的時候砍了下去。
“月兒?!”司御天驚喊一聲,然後暈倒在寒月的懷中。
從父皇的懷裡退出來,司寒月把父皇平放在床上,起身走向浴間把自己清理乾淨後,重新回到父皇的身邊。坐在父皇的身旁,司寒月點亮了室內的燭火。目光在父皇的臉上仔細的掃過幾遍之後,司寒月低下頭輕輕吻了吻父皇依舊溫暖的唇,然後是肩上屬於他們兩人的印記。抬起頭取下脖子上的南海紫玉,出宮時父皇把這個帶在他的身上,讓他避毒,可終究還是沒派上用場,凝玉是毒卻又不是毒,不然也不會沒有解藥,這紫玉終究無法救那兩人。把紫玉帶到父皇的脖子上,司寒月把身上從未離過身的暖玉、烏鐲和黑耀石耳墜摘了下來,放在了父皇的枕旁。這些是屬於司寒月的東西,恢復孽童身份的他不能再繼續帶著。
最後一次趴在父皇的懷裡,然後把涼被蓋在父皇的身上,司寒月起身離開父皇的寢宮,從密道走回自己月霄殿……片刻之後,一摸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下的皇宮內。
“月兒!!”驚慌失措的聲音在宣帝的寢宮內響起,披著龍袍的司御天神色慌張的走出寢宮。
“皇上!”李德富等人忙上前驚喊到。
“月兒…月兒走了!他…他離開朕了!”死死抓著手上的東西,司御天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