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訓練出來的,因此敖翔堡之事無一人敢洩露。內監處的暗眼們是七弟一手帶出來的,更不會多說什麼。血毒教有無風和劉暮陽在,再加上他們都被七弟當時的舉動給震懾住了,認為七弟是天神下凡,所以無人敢隨便亂說。現在看來,當初就應該讓他們把七弟的事說出去,不然這些家夥們現在也不會如此大膽。”司嵐夏抱著手爐口氣無一絲的溫度。
想起今天還疼過的人,司錦霜異常的不悅:“七弟現在一個月要發作七八次,本就需要靜養,這些人還來煩他。發生過這麼多事,怎麼也不知道吸取教訓。他們就算不清楚敖翔堡的事,也該知道七弟送給四哥的那把劍不是俗物,怎就不好好想想七弟的身份。”
“哼!”司嵐夏重重地冷哼一聲,“他們哪裡管七弟的身份。在他們看來這種事情世俗本就不容,更何況是發生在皇家,有損我大堰的神威。現在他們認為是七弟的容貌迷住了父皇和我們幾個,所以只要把七弟送出去,自然能讓我們收心,他們也好保住皇家的顏面,讓天下人知道我們與寒月之間並無何逆倫之事,也好穩住軍心。”
司懷恩拿著內監處剛送來的密函說到:“內監處和御林軍那邊已經送來訊息,全面聽從七哥和皇上的排程;蕭將軍那邊目前暫時還無何不妥之處。朝中的大臣有一些本就兼任內監處、私庫和天月府的暗職,因此這些人不會有任何問題。現在主要就是朝中的老臣和各地方與他們有一定關係的大臣們。其他一些州府的巡撫和總督並沒有進京,只是參了摺子要七哥離開京城。”說完司懷恩把密函交給了父皇。
司御天開啟看了一眼,“啪”地一聲,重重地合上奏摺:“軍方那邊月兒已經發話了,不讓我們插手,就暫且不管。這次凡是私自進京的官員,留職查辦,罰俸三年。其他京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