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冷笑兩聲,突然停止動作,拔出棒棒。強烈的刺激陡然停止,黃蓉剎時神智清醒,眼看著霍都含著笑望著自己,想到自己適才醜態,只覺羞恥萬分、無地自容。只是腦中雖然百味雜陳,又是對霍都的恨意、又是對郭靖的歉意,溼滑滑的下體卻是火熱熱的,說不出的空虛難受,不由得又是慶幸自己並未在被戳弄後庭的難堪情況之下再次出醜,又是盼望趕緊有人繼續填補自己下體的空缺。
霍都只是含笑不言,靜靜的搔弄黃蓉肛門周圍,撫弄她的|乳頭及大腿內側,卻故意不觸及她的蔭唇、陰Di等敏感處。黃蓉與郭靖共嘗男女之樂十餘年來,自然從未如此遭自己夫君折磨於自己。她一生初次從極樂世界門口被硬拉了回來,只覺心癢難搔;這感覺委實難受,她不由得不斷喘息,只知自己下體不停扭動,似乎在求懇一般,卻想也不敢多想自己身體到底在懇求什麼,更是瞧也不敢多瞧霍都一眼。
只聽嘿嘿一聲冷笑,霍都又插入了黃蓉體內。黃蓉登時“啊”的一聲,這次這一聲卻又是害羞、又是歡喜。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後的甘霖,她腦中一時間竟有種錯覺,只覺這麼快活,此生委實不枉了。霍都繼續運力抽插,等待多時的黃蓉很快的又開始覺得熱烘烘的暖流從自己足底向全身擴散,這次卻沒多麼想要抗拒了。只見霍都卻又停了下來,只剩一隻手指在黃蓉肛門內輕輕蠕動;黃蓉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難受。
霍都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動一番後待她高潮即將來臨時冷笑抽出。對適才得到一次高潮的黃蓉來說,食髓知味之後這種反覆的、欲求無法發的難受,又是另一種的酷刑。她在這種事上本無法與霍都匹敵,更何況戰場是自己的身體?最後黃蓉再也抵受不住,流著體液的下體不斷扭動,一雙明眸帶著淚光望著霍都,羞恥中卻帶著明顯的求懇之意。
霍都大笑,道:“黃幫主,總算你也熬不住了嗎?要小王插插也可以,那你丈夫如何呀?你要我插、不要丈夫,那你眼睛就眨上叄眨。不屑我插,就搖搖頭。”黃蓉一怔;在霍都給予自己身子的強烈刺激下,“郭靖”兩字已許久未在她腦海中出現。雖然不得發委實難熬,只要能獲得滿足,現在的她幾乎什麼都願意作,但霍都現在既提起自己丈夫,她又怎能不顧廉恥、不顧她與靖哥哥的堅貞大愛?
黃蓉下體難受萬分,腦中天人交戰;這眼睛說什麼也眨不下去,但說要搖頭,卻又捨不得。這一遲疑
已使霍都十分滿足;更兼他自己也將忍受不住,不願冒黃蓉最後居然仍是搖頭的險,長笑一聲,道“不搖頭就是不反對,那就是肯讓小王決定;小王就恭敬不如從命啦。”抱緊黃蓉下身,手指再度插進她的肛門戳弄,下身亦在她的陰滬內運十成力快速抽插,這次卻是說什麼也不肯停了。
忽見黃蓉全身肌肉僵硬,皺緊眉頭,表情似痛苦、似絕望、又似悲傷,“啊啊啊咿啊……”的一聲大呼,說不出的悅耳,又說不出的淫靡。赤裸的身體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畫出美麗的弧度。霍都只覺如絲緞般的柔滑蔭道規律的一收一放,陣陣溫暖的愛液從身下美女體內深處湧出,淋在自己深深侵入的Gui頭上。
黃蓉弓起的身體僵了一會,長呼漸漸結束,全身陡然癱了下來;霍都趕緊抱住,免得她整個人趴在地上。
霍都眼見黃蓉在強烈的高潮下脫力,更是興奮,Rou棒漲大,卻奇妙的並未馬上射出。在渾身無力卻另有一番嫵媚動人的黃蓉身後,霍都一隻手繼續蹂躪她的肛門,一隻手輪流照顧兩隻軟玉溫香的Ru房,用力握緊前後揉搓,一張嘴在背後舔她背部滲出的汗水,下部更是不停的繼續抽插。黃蓉高潮剛過,下體極端敏感,難受萬分,只是無意識的呻吟。
霍都又隨意抽插了一陣,見黃蓉神智漸復,笑道:“騷娘們,給蒙古男兒插插後面果然快活吧!還說什麼驅逐韃虜,嘻嘻。”羞恥的黃蓉不能言語,只是低頭別過臉去。霍都故意將手指從黃蓉的肛門中抽出來,湊到她鼻前去,道:“丐幫幫主的屁眼兒未必比普通爛乞丐好聞呢。來,臭烘烘的,自己嗅嗅。”
黃蓉生性極為愛潔,這幾日來一路上法王倒也待之以禮,除了限制俘虜行動之外日常生活諸般需要倒也一項不缺,因此霍都手上並未真正有何異味。但黃蓉哪還等到真正聞到自己骯髒處的味道?她縱橫中原十餘年,今日慘遭前所未有之身心巨大折磨凌辱,早已羞憤交加難以忍受;現在霍都再加嘲笑作賤於她,黃蓉一陣急怒攻心,只覺喉頭一甜、眼前發黑,便自暈了過去。
霍都見黃蓉突然昏暈,也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