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她倒抽一口氣,垂眸凝視他的挺立,隨著他前傾的身子一點一滴注入她的身體,直至密合。
之後,他開始抽動。
起先很慢,後漸漸加快速度,猛烈的衝刺直達她身體深處,將她的背脊完全壓入椅背中,不留半點空隙。
“阿啊!”富青波的玉背,被他逼到緊貼著椅背,可粉臀卻相反的飄起來。
“噢、噢!”她鬆開手,試圖想找到更牢靠的支撐點,卻被瑞德霸道地借來握住密合點,促使他們的結合更牢。
“瑞、瑞德!!”富青波忍不住高喊他的名字,他卻衝刺得更用力。
“什麼事,寶貝?”他包住她的手,藉由她的力刺穿她的身體,完全展現出他的流氓本色。
富青波根本忘了她為什麼叫他,只是一直喘息,一直驅策身體迎合他的衝刺,一直到他的精力用盡,她也同時到達高chao。
老天……
她全身無力的癱在美人椅上,有氣無力的看著牆上的掛鐘,從他們開始前戲開始,至今已經過了一個鐘頭。
“你要是一直維持那個姿勢,當心我再來一次。”耳邊傳來瑞德充滿生氣的威脅聲,她抬頭看他一眼,發現他是說真的。
“你恢復得真快,爵爺。”她風情萬種的睨著他,還是維持著同樣姿勢。“我們剛結束,不過是幾分鐘以前的事。”現在就又有生氣。
“我之前不是說過,我是一個好情人的嗎?”他眨眨眼走近她,提醒她許久以前曾說過的話。
她笑笑,不置可否,雪白的身軀在黑色的紫檀木包圍下,顯得格外醒目,也格外令瑞德心猿意馬。
“老實說,你笑得這麼神秘,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他大手一撈,就輕易將神秘佳人移位,霸佔她的位置。
富青波倒也樂得坐到他身上去,在硬邦邦的紫檀木椅上躺一個鐘頭的滋味可不好受。
“說吧!你一定有事瞞著我。”不然不會突然變得這麼熱情。
背靠著他,富青波聳肩,考慮要不要將祖姑婆的事說出來。
“我確實有事沒告訴你。”仔細考慮了一下,富青波告訴瑞德。
“我就知道。”他得意的微笑。“什麼事呢?”定是要向他解釋她改變心情的原因。
富青波只是回頭看著他,嬌俏的說:“在你進來之前,我偷看了你那本‘Xing愛圖鑑’,發現裡面真的有你說的那種在馬背上xin交的姿勢。”
“所以?”他不明白這跟她即將說出的事有何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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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要試試看,同樣的情形若換到了這張美人椅上,是否也能做到。”她笑得好甜、好嫵媚,擺明了耍他。
瑞德的反應是抓緊她的腰,叫她要小心,無論有沒有在馬背上,他都一樣行。
第九章
西元一九一一年,黃曆辛女年一月二十號。
正當我終於能確定自己的心意時,國家亂成一團。阿瑪從宮裡上朝回來後,便氣急敗壞的在大廳裡走來走去,說什麼國運衰微,一些不法份子乘機作札,這個國家得想個法子改運才行。
對於阿瑪的這些說詞,我並不是很在意,反正近半年來,他們成天嚷這一些。我心中煩惱的是,該怎麼告訴阿瑪我愛上查理的事。
愛,這個字眼使我雀躍,也使我煩惱。
我希望能時時刻刻與查理在一起,可事實是,我只能趁著大半夜,大家都睡著了以後偷溜出去與他相會,這使我沮喪,也使我們更加珍惜彼此相聚的時光。
一對相愛的男女,在單獨會面時,是不是都會產生一些禮教上無法容許的感覺呢?我不知道。我只曉得,每當我和查理坐下來談心,我的心就會開始撲通撲通的跳,然而無形的禮教約束了我,我始終不敢越過男女之間那道防線……
白色的雪花堆積在窗臺,窗戶內卻相反地醞出熱氣,和窗外的嚴寒呈強烈的對比。
手裡持著西洋劍,富青波不斷地朝空氣進攻,恍若這樣就可以殺死看不見的敵人。
她收起劍,往前蹬步,再出劍。
閃爍著銀光的西洋劍,霎時有如劃過天際的星子一樣,在她的揮灑下奔洩出一道道星光,破解敵人的防線。
她放下劍,又轉過身,朝另一個方向刺去。
西元一九一一年,黃曆辛亥年一月二十三號。
我怎麼也料想不到,阿瑪的腦筋竟會動到我身上!
今兒個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