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項鍊對我的重要性……這些都不是單純的貫徹或思考能作(做)出結論,而是他的動物本能驅使他這樣做的。這就是所謂的:心靈越是純潔的人越能察覺 別人不能察覺的東西。
他之所以會那麼強,想必是因為他想要保護跡部的心情不輸任何人吧?
“啊!那女的好像醒了!”
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
我慢慢張開眼:蔚藍色的天空,蒼翠的樹葉在風中輕輕舞動。
眼前的網王世界,不但沒有硝煙和殺戳,就連風和陽光也特別地溫柔……真好,為什麼鳴人不能活在這裡?
“沒事吧?”
因為查克拉的突然打量流失,我一時無法動彈,要由手冢弟將我扶起。
“到底怎麼了?”
雖然力氣全失,但我依然能夠流淚。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是一個這麼會流眼淚的人……
佐助說過的,那些狠心的話在我耳邊不斷迴響,趕也趕不走。
其實我是知道的。
我一直都知道,佐助當日是心甘情願地走上邪路的。(這一點鳴人內心恐怕比我更清楚……)但我們依然決心要把他帶回木葉。
我希望他明白:報仇不一定就非得藉助大蛇丸的力量。
如果沒有選擇這條路,他肯已經得到幸福。但現在,他已經離幸福越來越遠,就連原本觸手可及的友誼及其他一些珍貴的東西也漸漸模糊。
記得佐助有一句超級經典的對白,是對鳴人說的:——沒有兄弟姐妹的你,能明白我什麼……從一開始就孤獨一人的你,能明白我什麼啊?
這句話,很寫實。的確從來沒有擁有過的人,不可能瞭解全部失去之後的痛苦。但是,從沒有過兄弟的鳴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可能是兄弟吧),現在那人卻要殺自己!這份痛苦,佐助,你又怎能瞭解……
『佐助是世界上最肯定我的人,他是我的兄弟』這句話是鳴人自己說的。
但為什麼兩年半之後,鳴人還是無法將佐助帶回來,就是因為佐助否定了“兄弟”的身份。
“我到底……”我蜷縮著,扯著自己的頭髮,“我到底還在這個世界幹什麼啊?
69。
不知道為什麼,會有警車、救護車、甚至消防車出現在冰帝。
“不是說有集體衝突嗎?在哪裡——”這是警察叔叔講的。
“不是說有人休克了嗎?在哪裡?”——這是救護人員說的。
〃不是說群情洶湧要射水炮嗎?人呢?”——這是消防隊隊長講的。
平常只出現在災難現場的車輛橫七豎八地停在球場外,一大堆紅色的車頂燈憤怒地閃啊閃。
“這。這個……對對不起,非常抱歉,請原諒我!!”突然被一大班凶神惡煞的大人圍剿,份額則打電話的鳳長太郎愧疚地就差下跪磕頭了。
“沒必要道歉。”高傲的女王理直氣壯地擋在鳳的前面,“當時那女人的確帶了很多人過來,雙方的確勢如水火,所以你報警的做法沒錯。沒必要向這些人道歉。”
“但現場更本沒看到你們講的那班人——”某進查企圖插話。
“那是你們來得太遲了的緣故!”跡部用帝王般的目光掃過那些滿口怨言的警察、消防員、醫務員,現場立即鴉雀無聲。
“現在日本警察的辦事能力越來越低了。”他接著說,“收了本大爺那麼多的稅,現在要你們那麼跑一趟就諸多怨言。如果覺得來了什麼都美作很白費的話就用消防車的水給我們洗洗球場吧!還有,既然救護車都開過來了,那就順便將那傢伙(我)送走!省得礙著本大爺的眼。”語畢,他便接過樺地遞給他的大毛巾頭也不回地走往休息室。”
“……(有一個表情我打不出來)”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中學生,大人們都傻了眼。但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是日本第一財閥的繼承人,為人高傲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還在後頭……
“等一下!”我用盡吃奶的力氣站起來,趁一個警察發呆的時候搶了他的警槍,衝向跡部。
“危險!!”
“你幹什麼,快放下槍~~~”冰帝眾人驚呼。
“你——站住。”我拉住跡部,他轉身,愧疚我用槍指著他,臉一下子僵了。
“喂!”我搖搖晃晃地說。
“幹嘛?”雖然是對著我說話,但他的視線始終對著槍口,然後臉色漸漸緩和。
“幫個忙……”我將槍塞到他手上,“……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