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車開到一個類似英國白金漢宮的巨型建築前。
“真的有皇宮啊!”我被眼前城堡似的房子震撼了,“好像童話故事哦!門口拿密密麻麻一閃一閃的是?”
司機:是記者。你一會還要走紅地毯讓記者們拍照的。
“又不是奧斯卡…… … …|||”
司機:但跡部那家人比好萊塢明星更愛出風頭。
老管家(憤憤地用柺杖敲了一下車底):“所以小姐您待會兒務必要走慢點,多擺幾個POSE,不然今年的頭版又要被‘跡部家那個臭小子’(用膝蓋想也知道是誰)搶光了!
“……”
我走過人生最長的100米,相機的閃光燈讓我無從適應。步入會場,沒有看到王子,倒是看到很多國王皇后似的中年人。幾乎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杯酒,卻不怎麼喝。
“告訴你一件很搞笑的一件事……”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女人對另一個珠光寶氣的師奶說,“××議員的太太居然以為江別市市長和比洋銀行行長很要好。很好笑對不對?”
(暈**這有什麼好笑的?OTZ冷笑話也比他有趣得多的說。)
“不是吧?!真是笑死我了,哈哈~~”珠光女立即笑翻、
[還真有人覺得好笑(?▽?)?!]我吐血。
既然是動畫裡的宴會,就應該有超帥又多金的王子才對嘛~~
“初次見面,我是××醫院的院長××××。”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聽到我的吶喊,居然有一個二十歲左右,長得還算可以的哥哥向我搭訕。
[這麼年輕就當上了院長,家裡一定超有錢吧?可惜長得不像鳴人,也不像佐助。]
“你好,我是宇智波悠。”我回答。
“啊!您好,感謝您一直以來的照顧。”只是一個姓氏,便讓原本看起來高人一等的哥哥又鞠躬又用敬語的。
“你太客氣了,我不記得我有「照顧」過你。”我坦白地回答。(氣氛立即DOWN↓)
“小悠?”好熟悉的關西腔,“我還以為你躲哪了,原來在這裡啊。”
“喲!手冢……弟!?媽呀~!你捨棄了那副比你的腦細胞還重要的圓眼鏡啊,還把脖子後面的頭髮紮成小辮子……我都認不出你了。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
忍足(每次和我講話都覺得很頭暈):今天這個宴會主要是表彰過去幾年為日本做出巨大貢獻的組織或個人。全日本的名門望族、達官貴人都會出席。你家是醫藥界第一把手,怎麼可以缺席?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過是個看上去像上班族的中學生罷了。”
忍足(努力站穩ING):因為我父親是東京醫藥協會副會長。
“但我聽說你父親正在深切治療部接受治療對嗎?忍足君。”大哥哥突然接話。
忍足:……
“難得今天有這個機會,宇智波小姐。我有件事想拜託你。”那個哥哥刻意看了手冢弟一眼,然後對我說,“如果忍足君的父親不幸有什麼「山高水低」的話,你可以在您父母面前美言幾句,讓我代替他(副會長)的位置嗎?”
我看了看手冢弟的臉,即使是喜怒部形於色的他也難掩氣氛的表情。
“可以啊!”我爽快地回答。
“真的?”他有點喜出望外。
“如果火葬場的職員沒有意見的話…… ^^”
“!!!!!”
剎那間,我身旁的空氣凝結了。那位哥哥的尷尬程度可想而知,在兩句禮貌式的噓寒問暖之後就夾著尾巴走了。
“謝謝。”手冢弟很溫柔地說,然後指著某個人煙稀少的地方說,“到那邊去吧,一個過去。”
“幹嘛?”
忍足(認真地):你將來的丈夫八成會在那邊。
“嚇?!◎__◎”
70下
忍足(被我慌張的反應逗樂了):講笑D,我看那邊的風景不錯,你又不善於應酬,才建議你到那邊休息。
“這主意不錯!”我馬上往手冢弟所指的方向閃人,來到一個巨大卻了無人煙的空中花園……
不知不覺,太陽已經完全退下水平線,一閃一閃的星星掛滿東京的夜空,一陣微風吹過我的臉頰,格外的清涼。
[唔?這是……]我撿起飄落在我臉上的東西,放在手心。[是“染井吉言”(一種多早4月上旬盛開的櫻花)?!現在都5月下旬了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