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失蹤,又莫名出現,面色煞白,壯如遊屍。
我不知其中利害關係,懶散的一下午呆在咖啡廳,與冬陽商量對策。其實也沒什麼可商量的,根據我們現在掌握的資料,連對方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能商量和屁結果。除了偶爾商討秦濤為何面色泛白意外,多數時間都在扯皮,八卦一些校園趣事。
不過近幾天秦濤夜裡一直沒有出門,下了課吃過飯回到宿舍倒頭便睡。生活規律正常的要死,一點都不像青春無限活力的年輕人。這次過星期天,秦濤很出乎意料的沒有回家,一直呆在宿舍打遊戲。這就奇怪了,每個星期天秦濤必回家,單單這個禮拜天沒有去,那他肯定有事兒。
為了跟蹤秦濤,我們假設了好幾種辦法,第一是由冬陽二十四小時全城盯著他。不過這有點不現實,因為秦濤不是美女,冬陽對他沒興趣。第二便是讓藍奇盯著他,結果藍奇不能進學校。第三個方案就是送給秦濤一個智慧手錶,結果因為贊助費問題最終擱置。第四方案更簡單,冬陽直接購買了一個手機臥底軟體,直接植入到秦濤手機內,二十四小時監聽。結果這傢伙每次晚上出去都不帶手機,冬陽手機臥底軟體白買了。
星期六夜裡無話,一夜如常。秦濤沒有出宿舍,吃過晚飯玩了會電腦直接睡了。等到第二天早上,他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準備出門。我心說機會來了,他現在出去,肯定是找別人接頭去了。果不其然,秦濤出了宿舍,騎上腳踏車就徑直出了大門。我和冬陽趕緊去找許嫣,讓她開車載我們去跟蹤秦濤。對於跟蹤別人這事兒許嫣還是很樂意去做的,因為她訓練藍奇,為的就是追蹤。
我們往北走大約半個小時,就到了杜寨村。這是秦濤他們村兒,等我們來到村頭,不由有些失望。我心說這小子回家去了,看來白天他還是不準備玩失蹤的。
冬陽這傢伙比我還著急,他為了證實秦濤確實回到了家裡。下了車就一路小跑跟了上去。為了不引起秦濤注意,我們離得很遠,許嫣把車停在了村外,沒有進村子。所以在杜寨村,冬陽只能步行跟蹤秦濤。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心說真是活該啊,誰讓你在我三叔面前立下軍令狀的。
等冬陽走後,我和許嫣悠閒地呆在車裡,聽著音樂,吃著零食。我心說有人跑腿就是好呀,怪不得那麼多人想當官,看別人累的滿頭大汗自己悠閒自得心裡就是有優越感。我和許嫣等了冬陽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冬陽才急匆匆的從杜寨村出來。看他滿頭大汗,累的氣喘吁吁,看來是有要緊事。
冬陽一口氣躥了回來,我遞給他一瓶水,這小子一飲而盡,然後猛喘了幾口氣,平復一下心情。才開口道:“出事了,出事了,出大事兒了!”
“慢點,大白天能有啥事兒,秦濤家著火了不成?”我鄙夷地看了冬陽一眼,心說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慌慌張張的。
“秦濤家到時沒著火,不過這事兒比他家著火的事兒還大。你還記得一個月前秦濤回來那天他們村死了一個人嗎?”冬陽問我。我疑惑地衝他點了點頭,心說那人怎麼了,他的墓被盜了不成?他們家又不是土財主,墓裡還能有啥奇珍異寶陪葬不成!
“我剛剛在杜寨村溜了一圈,聽說一個月前莫名其妙死的那人復活了。有人昨天傍晚看見了他,嚇得差點掉進河裡。他們家裡人起初不信,結果看見那個人的不止一個村民,杜寨村好多人都見到他了。為了證實,他們家裡人在今天早上帶人把他墳挖開,開啟棺材一看,誰知道那人的屍體果然沒有了。棺材裡空空蕩蕩,一點屍臭的味道都沒有。你說這事兒奇怪不奇怪?”冬陽一口氣講了一大堆,我大概聽的暈暈乎乎。
“死了一個月又復活了,詐屍了不成?”我很納悶,心說死了三四天活過來的倒是不稀奇,他這都死了一個月了,棺材裡的氧氣也不夠維持他生命的呀。難道他變成了殭屍?我心說不肯吧,變成殭屍少則也需要幾年,他這才死了一個月,是不可能變成殭屍的。除非,一個恐怖的念想突然湧向心頭。除非那人是被殭屍咬死的,不然他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變成殭屍。
難道是那隻綠毛小粽子咬死了他?我心說不會這麼巧吧,難道還有比我更倒黴的倒黴蛋?
“都死了一個多月了,詐哪門子屍啊。”許嫣嚼著口香糖,很是不屑的反駁我。我無語的看著她,張了張嘴,也不知說什麼好了。心道我這不是隨口一說嘛,一個月的時間,不腐爛都稀奇,那還有能力詐屍。除非大羅神仙來收他為徒,要不然就是祖上積了天煞陰德,造就了他今日的屍變。
我正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