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凡悶哼一聲,瞬間倒地,像是死了過去。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活像一條死狗。冬陽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用劍尖戳了戳奇凡屁股,針針見血的那種。如果奇凡不是真的昏死過去,那他定力就真的太好了。
現在本就是深夜,大樹下比外面更加昏暗,我和冬陽都沒有夜視眼,分不清奇凡到底是真死,還是裝睡。我提醒冬陽不要貿然過去,以免中了這小子的奸計。沒想到一向特立獨行的冬陽,竟然破天荒的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的建議。他揮舞著劍,瞄準奇凡的心臟,就向下刺去。在劍尖接觸到奇凡衣服的剎那,突然噹啷一聲,赤霄劍劍身一陣顫動,像是被什麼東西重力撞擊了一下。震動的赤霄劍發出時嗡嗡的聲音,在這寂靜黑夜,像是有一大群蜜蜂呼嘯而來。
我和冬陽下意識迅速轉身,看向石塊飛來的方向。我警覺得握緊鬼泣刀,保持隨時衝上去與敵人決一死戰的姿態。哪怕是青玄那老傢伙轉世,我也要與他過上幾招,反正裡外都是被弄死,幹嘛不死的有尊嚴一點!我雖想的這麼大義凜然,可私下還是不由做足了防備,萬一來人也是一位吸血鬼。到最後沒被打死,落得個被倒掛著放血的下場可就不好玩了。
可惜昏暗的四周寂靜的沒有絲毫聲音,連蟲鳴鳥叫都不曾聽見,假如不是冬陽的劍被打的嗡嗡響,我們很可能會以為那一切都是幻覺。在黑夜中,時間過得會很快,本質也許很漫長。我只覺得片刻後,只聽奇凡躺著的樹梢上一陣晃動,樹葉嘩嘩作響。於此同時,就這一瞬間,突然有一個黑影從樹梢上一下子就倒掛著就滑了下來。在那黑影還未落地之時,左右已經寒光乍現,冷風嗖嗖的快速朝冬陽襲去。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之間,眨眼那黑影已經落地。幽深的黑夜中閃過幾點星火,只聽一陣急促的兵器碰撞聲過後,冬陽快退幾步,才穩穩站住身形。也不知來人是男是女,反正是敵人,我不由分說,提刀就是一陣劈、砍、刺、撩、擋、格、掃。招招刺向要害,招招迅速,忙得對方應接不暇,愣是連口氣都沒有機會喘息。
看對方使用的短刃與步伐和出招的姿勢,應該是一位女人,如果我沒有猜錯。她就是那天與奇凡合夥騙我的那個女吸血鬼,我心說他們還真是好搭檔,竟然這麼形影不離。我手下沒有絲毫懈怠,全力以赴,即便不讓她遍體鱗傷,也要報了前天的仇!管她是男是女,我也不講究什麼不打女人才是好男人的法則,只要敵人對我有生命威脅,就算對方是嬰兒,也要拼命一搏。更何況這女還陷害過我一次,而且她還是個吸血鬼。
正當我與那女吸血鬼打的難解難分只是,躺在地上的奇凡突然抽風了一樣,一下子就爬了起來。只可惜還不等他反抗,冬陽朝著他的胸口又是一腳,然後奇凡悶哼一聲,瞬間又倒地不起了。
那吸血鬼女人見奇凡又倒地昏睡不起,氣的猛出幾招,她手中的短刃迅速脫手而飛,直直的奔冬陽面門而去。那短刃猶如飛來飛去器,在空中畫出一個美麗的半圓,掃掉冬陽一縷頭髮,又迅速飛回了那女吸血鬼的手中。
冬陽嚇得一縮脖子,頓時起了一身冷汗。我急揮幾刀,迅速逼近女吸血鬼,以防她故技重施。結果還未等我快刀落地,只聽噹啷一聲,在我刀下,竟突然又出現了一把映著閃閃寒光的古刀。刀身與刀身相撞,瞬間發出嗡嗡的金屬聲,那寒光古刀在我刀下晃了晃,看樣子刀的主人被這巨大的顫動震懾的手掌發麻了,連拿刀的手都開始顫動。
還不等我抬頭去看那古刀的主人,我手裡的鬼泣刀已經變砍為掃,直接朝那古刀主人的手臂而去。那古刀主人穿著夜行服,全身都隱藏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是男是女。反正看他外表與所站佇列,很明顯是吸血鬼那一派的。所以我下手非常狠,沒有為他留絲毫活路。
後來的那黑衣人沒有要與我糾纏下去的意思,他立刻吩咐那女吸血鬼,趕緊抱著奇凡撤離,不要戀戰。冬陽從驚嚇中清醒過來,等他再次去追那女吸血鬼,可惜人家已經抱著奇凡逃走了。後來的那個黑衣人,也在迅速攻擊幾招後,迅速逃了去。
他們現在明明處在上風,為何要這麼急促的撤離。我百思不得其解,或許是為了跑回去給奇凡療傷。誰知道呢,吸血鬼的思路不可與常人相比較。
遠遠地我就看到,他們幾人開著計程車逃之夭夭,冬陽氣憤不已,準備還要繼續追。可是苦於沒有交通工具,只好作罷。今天也不算沒什麼收穫,至少打傷了奇凡,也可以讓吸血鬼們心痛痛一陣子了。
這邊在小區的小樹林裡,光線比較黑,我四處檢視一番,發現沒人注意到這裡。就連小區內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