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笑盈盈的望著無助的我,我一咬牙,解下身上披風,然後慢慢走向倚天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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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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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下的披風很隨意的丟給一個內侍,右手慢慢抬起向上打了一個響指的動作,這是我與皇宮樂師交代好的暗語,舞曲在倚天殿內響起,奏的正是我知道的為數不多的曲目之一————春江花月夜。
我繼續向殿外走去,滿殿的賓客看我離去又開始竊竊私語,麗妃嬌聲說到:“白采女是不是怯場了,剛剛說要跳舞,現在人都走到大殿外面去了。”
小太子瞪了她一眼,也神情緊張的望著我已走出殿門的背影向身邊一個小太監說到:“快跟去看看,是不是她身體那不舒服了?”
那小太監得了令飛快的向這邊跑來,此時我的已走到殿外的荷花池邊。南越國皇宮都是江南庭院,講究的是形和式的搭配,凡大殿之外必配有水榭,景帝的大壽是個好日子,八月初八。我抬頭看看夜空,半彎的月亮掛於空中,照著荷花池中的片片蓮葉與皎白的蓮花相交輝映,這池子為了好看還修了長廊,但並非一般的回形或曲形,而是用一個個柱子豎於池中,每個柱面比水面微高几分,都雕成荷葉的樣子,或大或小,遠遠看著只見滿池的荷,獨見不到柱臺。
一隻腳剛剛踏上荷葉柱臺,春江花月夜的前奏已經奏完,我聽著曲調就勢擺了一個奔月的造型,卻還是背對著大殿沒有回頭,已快跑到我身邊的小太監看見我突然開始跳舞,呆了一下,回頭望望遠處寶座旁他的主子小太子,卻現小太子的眼根本不看向他,只是盯著那身處在朵朵蓮花中白色背影。
我在荷花池中慢慢起舞,每一個鼓點的變動就會隨之變一個蓮葉位置,動作輕柔如風,每個動作都做的很緩慢,這些舞步正是生病那幾日在冷竹苑內的舞步書中看到的,慢慢舞動著,但一直沒有回。
大殿內的賓客看我開始跳舞,有點頭,有搖頭,有不解的。這其中數沈延玉反映最快,第一個開始評論的說:“妙,妙,取蓮花之幽香,蓮葉之清白,月神之皎潔,舞曲除了舞勢之外,還要講一個意境。只是這些舞步雖然不錯,但還是少了些什麼,跟麗妃娘娘的舞比起來差了許多,只能看看而已。”
其他人也也開始邊看舞邊評論,完全沒有麗妃和沈昭儀獻藝時的驚豔場景,有些人看了二個舞步後,感覺無趣,跟身邊的同僚開始相互勸酒起來,我還是自己沉入舞曲中慢慢隨曲而舞。
大殿上的麗妃看我舞曲平淡無奇,笑靨如花,取了一個葡萄去了皮,遞給景帝,景帝看了一眼大殿外荷花池中的白衣背影,對著麗妃親切說:“愛妃也吃一個吧。”麗妃得了這聲回應,越嬌豔。
景帝身邊的鄧忠看了三個舞步之後,在旁邊低聲說到:“這,這好象是平太貴人所跳過的舞步。”
景帝一聽鄧忠的話,抬頭看了鄧忠一眼,鄧忠只知失言,馬上禁了口,但這句話已被臺階下最近三人聽到,其中一人正是睿王爺。南宮睿一聽鄧忠口中說出‘平太貴人’四字雙目一暗,又聽聞這舞步出自平太貴人,原本就一直觀看我跳舞的他越專注了,宮中誰人不知,這睿王爺的身母原本是明太后身邊的一名舞妓,小名平兒,正式的姓名也沒有一個,因先帝一時酒後尋歡才有睿王爺,但到底身份低賤,至死也只得了貴人的封號。
滿堂的賓客在我四五個舞步移動之後,還堅持看的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其中兩個是坐在左手位的睿王爺和寶座邊的小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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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傾國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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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背對著大殿正門口,也心知大殿內眾人對我這段舞評論頗低,可我想到的辦法只有等到小太子的舞衣才有辦法,所以我還是不緊不慢的舞著,舞了七八個舞步之後,已走到離荷池邊三四丈的距離,這個距離最好,離大殿正門也正好三四丈,我停在這個荷葉臺柱上,正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