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了。
當然,此時恐怕也無人有心情計較……
清河子向著清丘子微微點頭,“既然清丘子師弟也來了,那麼,也該來說說,為何會這麼急著把大家找來了。”
場中一片寂靜。
甚至就連清丘子,也終於意識到了這裡的凝重氣氛,沒有再多說什麼。
人人心底,竟都是頗為緊張……
“我們永珍門,恐怕是遇到了,數千年以來的最大麻煩!”
清河子聲音平淡,甚至沒有絲毫的波折遲疑,就已經直接為此事定了基調。然後他也並未隱瞞——聚集在這裡的,都是永珍門東脈,最為精銳的一批人。甚至若是不計元象老祖,他們幾乎便代表著整個永珍門東脈!這些人,哪裡還有什麼信不過的?
於是清河子,便把事情的前因經過,都一一向眼前的這一眾師弟、師妹們解說清楚。連血妖宗的挑釁的傳書,也沒有絲毫隱瞞。
“師兄——”清河子話未說完,清丘子已經忍不住問道:“聽師兄的意思,就是元象老祖不在這裡而已。也可能、也可能只是偶爾出去了不是?永珍神鍾,也可能是忘記帶走了而已……”
旁人雖未開口,但眼底明顯也都有著贊同的意思。或者說,是希冀。
希冀事情的真相,便正如清丘子的推測……
但清河子卻緩緩搖頭,“我與眾師弟、師妹們一樣,也盼著元象老祖能夠平安無事。但是,恐怕未必——”
接著他伸手拿出另一張符紙,真元注入,啟用出來——“我和邱萬空師弟,一同來到這裡的時候,就發現了這樣東西。”
眾人轉頭望去,就見符紙被真元啟用之後,頓時顯出八個字:
“若吾不在,早預後事!”
……
儘管以清河子為首的一眾永珍門東脈的長老,將元象老祖洞府中的事情完全封鎖了,他們也都並非多舌之人,更知道此事的嚴峻,所以自然不敢亂說。
但是古怪的,似乎卻有一股股的暗流,已經悄然開始在門中散播起來……
卻說永珍門東脈,一處大殿之中,真傳弟子之一的丁嚀,正在給門中的那些練氣期弟子,講授著煉器之法。
“修士煉器一道,細緻、謹慎極為重要。材料、爐鼎、火焰,稍稍的差別,便可能使得最後煉出的法寶的品質,天差地別……”
永珍門中,這些作為宗門根基的練氣期弟子,數目自然是極多的。
而對這些弟子,講授的又大都只是基礎性質的東西,當然不可能都讓金丹期長老出面了。所以,大都是一些築基期弟子,來為這些練氣期弟子講授,他們也能夠賺些宗門貢獻,可謂是皆大歡喜。
丁嚀此時也正是這樣。
一晃多年過去,丁嚀的修為,也早已經步入了築基後期。日後若是有機緣,未必沒有結丹的希望。再加上有殷雅長老的照拂,所以丁嚀在永珍門東脈,也是頗有名氣。
這樣給門下弟子講授煉器之法的事情,丁嚀也是常做的。一來幫助下門中的後輩弟子,二來也能賺些宗門貢獻,何樂而不為呢?更何況,跟這些後輩弟子講授的時候,她自己也會不斷斟酌思索,所以對於她自己也是很有益處的。
所以,平素她也總是認真對待。不過,今天卻有些不同。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心底有些莫名的不安……(未完待續。。)
第五百零一章 謠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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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清河子等等金丹期長老,並未透露關於元象老祖的訊息。而其實元象老祖,與那些後輩弟子相距也是極遠的。
不少弟子,恐怕終其一生,都未必能見過元象老祖幾日。
所以即便元象老祖真的失蹤,但只要能隱瞞住,這些後輩弟子自然也不好知道的。
但這次,訊息卻散播得太快了一些!
永珍門東脈,一處大殿之內,丁嚀正心不在焉地講授著有關於煉器之法。
不過她是心不在焉地講授,其他弟子也並未有聽得多專心。漸漸的,底下一眾弟子的竊竊私語聲,開始不住響起。
以丁嚀的耳力,下面的動靜自然都瞞不過她——
“聽說門中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難不成是哪位長老遇到麻煩了?”
“長老?很可能,比長老要大得多!”
“哈,師兄你開玩笑吧?比宗門的金丹期長老還大得多?那怎麼可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