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興趣,才喊凌蕭過去。
凌蕭左右並無急事,便拿著那些玉石過去。
那陣法大師辨識之後,認出這是一套封印陣法;並且坦言,可以大致還原陣法五六成的封印威力,不過卻需要重新祭煉一番。
這卻是意外之喜,凌蕭連忙懇請那位陣法大師,幫忙重新祭煉這套陣法。
開始那陣法大師還不願意。
幸好有金虹閣的掌櫃在一旁說情,並且提及凌蕭年歲雖然不大,卻兼修煉丹和煉器。那位陣法大師才肅然起敬,答應了下來。當然,凌蕭也付出了二十塊下品靈石。
三人也互相通了姓名。
凌蕭才知道,那位金虹閣的掌櫃,叫做蔡松,修煉資質平平,如今也不過才練氣三層的修為。但經過他十餘年的努力,卻在這裡打造出了一片基業。說起來的時候,他也頗為得意。雖然蔡松對他的背景閉口不言,不過凌蕭也不難想象,以他練氣三層的修為,能在北渡口這樣大的坊市中站住腳,只怕背後也有著不小的勢力。
至於那位陣法大師,名叫金巖,練氣六層修為。只是一名普通的散修,機緣巧合才學了些陣法之道,但也並不如何高明;如今也不過能佈置、祭煉一些二階陣法而已。年已過五旬,若短時間內無法突破了長壽關,只怕隨著年老氣衰,就終生無望了。
眼前這兩人,只怕都是終生無望築基的。說起來時兩人也不由有些黯然,唏噓不已。
凌蕭雖然同情,但他自己如何尚且未知,當然更顧不得旁人。說起自己姓名的時候,依然自稱是一介散修,名為伏一。
由於他的斂息術頗為高明,兩人也辨識不出凌蕭的具體修為,只以為與金巖相當而已。
……
因為這一層的變故,凌蕭在北渡口,又多耽擱了三天。
不過三天後,從金巖手中取過重新祭煉後的封印陣法時,凌蕭卻也不由心喜,大感這番等待值得。
據金巖所言,祭煉好的這套陣法,名為“禁靈陣法”,是封印陣法的一種,封印術的分支。其實本是一套三階的陣法,但由於初次祭煉的年代已經超過百年,靈氣消散太多,所以現在也只能算作是二階陣法了。
而以金巖的水準,祭煉三階陣法還有些吃力,雖然極盡全力,卻也只能恢復最初陣法的五六成威力。如今大致相當於,一套不錯的二階陣法的威力。
凌蕭謝過了金巖,自己嘗試一番。
感覺比他原本的吞日藏月陣法,祭出要更方便一些,變化也更多一些,威力也更大一些。
不過這禁靈陣法,只是用於封印和禁錮;不比吞日藏月陣法,可以佈置下來,當做一套守護陣法使用。算得上是各有千秋吧。
再次謝過金巖,向他告辭後,凌蕭便準備直接離開北渡口。
……
修士的北渡口這裡,也沒有船隻,從坊市出來之後,直接御器飛行遁走便是。…;
凌蕭從坊市中出來,正打算祭出赤焰翅,卻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驚喜地叫聲,“伏道友,你也是今日要離開?”
凌蕭扭過頭一看,來的正是胡鶯、妖熊、許烏他們,開口說話的正是胡鶯。妖熊也向著他微微點頭,表示打過招呼;而那個叫做許烏的修士,依然不喜歡說話一樣一言不發。
凌蕭也不好失禮,便先停下來,應一聲,“不錯。”
胡鶯快走幾步追上,開口邀請道:“道友要到哪裡去?我們一起同行如何?”
凌蕭含糊道:“我想到九連環澤的南部去。”
胡鶯再次邀請,“我們也要到中部偏南一些的那裡,去獵殺一隻二階妖獸,熾毒狸。何妨一起同行?道友若肯幫我們獵殺,收穫少不得分道友一份;若是不肯,一同穿行過九連環澤,自然也更加安全一些。”
凌蕭早就打量過他們的修為,許烏和那胡鶯,都已經突破了練氣七層,與自己修為相若;反而是那叫做妖熊的大漢,只是練氣六層。但言辭舉止之間,不論胡鶯還是許烏,都對妖熊頗為敬重,想來他若非隱藏了修為,就是另有什麼隱藏的殺招,讓他們也不得不忌憚。
雖然防人之心不可無。離開北渡口後,若有人在浩渺的九連環澤上動手腳,任誰也管不到這些。
不過,凌蕭自付自己修為並不弱,手段也不少,對他們也並沒有多少忌憚。暗付即便他們三人聯手,他取勝固然困難,但保命卻還是有些把握的。
何況,要前往的九連環澤,畢竟太過浩渺廣闊;能與熟知地形的人同行,自然要好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