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都陷入了黑暗。
沈暮深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看一眼還在發顫的小鼓包:“乖,出來透透氣。”
顧朝朝:“……”
沈暮深顯然不是同她商量的,說完便將外衣扯到了一邊。
顧朝朝只覺一陣涼風湧入,每一個毛孔都透著慵懶和舒適。她輕呼一口氣,又把外衣扯回去點,裹住了身子後往旁邊挪了挪。
沈暮深不給她遠離的機會,直接抱起來往床邊走。
顧朝朝心裡一驚:“你做什麼?”
沈暮深不語,將她放在床上後,為她蓋了薄被。
“外衣丟了吧。”他說。
顧朝朝愣了愣,默默在被子中把外衣解下,磨磨蹭蹭地推到被子外。
黑暗中,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
過了好一會兒,顧朝朝弱弱開口:“今日只是意外。”
“嗯。”
“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也不準再提起。”
“好。”
“我是你父親的妻子,你以後……”
“顧朝朝。”沈暮深平靜打斷。
顧朝朝遲鈍地抬頭:“嗯?”
“再多說一句,我就繼續了。”沈暮深語氣平平。
顧朝朝閉嘴,默默縮排了被子。
她折騰了大半夜,精神已經疲憊到了極點,一安靜下來,就很快沉睡。
沈暮深聽著她淺淺的呼吸聲,許久之後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沒有起熱後才離開。
已是深夜,月上中空。
紅嬋站在院中,看到沈暮深出來便迎了上來:“主子,永昌侯醒了。”
沈暮深面上沒什麼表情:“什麼時候的事。”
“半個時辰前,有奴才來報,奴婢將人打發了。”紅嬋恭敬回答。
沈暮深垂下眼眸:“不必叫醒她。”
“是。”
沈暮深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