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久應得的,鬼久不會當成自己的財富,從來不佔有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這也是鬼久的做人原則。鬼久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個窮人,一個社會底層的小人物,小人物更能體會到生存的壓力和艱辛。
“我叫鬼久,東北劉氏風水傳人,有關風水方面的事可以找我”鬼久第一次在北京報出了自己的名號,突然間有了一種豪邁之感,彷彿是站在山峰上的一名武林大俠!不過前途未卜的茫然中,鬼久寧願阿q一樣的精神一下自己。人有時要靠信念支撐,好好的在木蘭生活,卻非要順著一張破符上的線路來北京,還要解開那該死的迷團,現在過著流浪狗呀貓呀一樣的生活,住一間頭頂牆腳抵牆的小房子,能清晰地聽到隔壁有節律和無節律的人類聲音,命運不是在和鬼久開完笑,是鬼久在找命運開玩笑!
“大師,看您年紀與我相仿,竟然有這等本事,高人呀!”劉念祖開始了奉承。
鬼久笑了笑:“我年紀與你相仿!您看錯了,我比你大一旬還多呢”
劉念祖詫異地仔細打量我一番:“不像呀,怎麼看都20幾歲,您別逗我了”
鬼久想想,他不信我的年紀也對,如果我不是打小吃了那蟲子,現在怎麼可能這麼年輕,這種年輕和保養出來的年輕是不同的,是那種自然的年紀本色。
鬼久擺了擺手,撒了個謊:“我平時練氣功,所以面板保養的好,顯得年輕”
劉念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自言自語:“氣功作用這麼大,不會吧!”
不過他的性格是那種開朗活躍不較真型的,也不揪著我的年紀問題不放,接著又說:“我家07年入住的新樓一定有問題,自從住進去就開始接連出事,找過幾個風水師看過,但都沒弄明白,求您了,費用您說個數,只要弄好多少錢都可以,現在整天提心吊膽的,真是活受罪呀。”劉念祖激動的說著。這時車已到了小區門口,鬼久把自己的電話號給了司機,讓他明天聯絡。劉念祖說今天就給鬼久當專職司機,車錢免費。看來他真深信自己是大師了,怕一時離開自己而失去聯絡。其實鬼久倒是覺得自己和那些在北京流浪的沒什麼區別,說不準哪天,沒等鬼久把自己出生以來的迷團解開就會客死他鄉了。想想也好,一會處理完卡車司機的事下午好給這個劉念祖看下房子。於是就讓他在小區門口等著。
鬼久掏出昨天卡車司機給自己的名片,才知道卡車司機叫孟龍。剛要撥他的手機號碼,二號樓三層的一扇半開的窗子裡傳來了有些沙啞的聲音:“喂,小兄弟,我在這。”
鬼久望向那面,一半臉從視窗探出了來,看著有些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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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屍毒蛇盤瘡
早晨的陽光照在孟龍的臉上,卻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陽光在這張臉前微微地波動著。超快穩定更新小說;鬼久突然間有一種感覺,窗子裡有一股死氣正拼命地向外擠著,而那死氣卻在陽光下迷茫起來,仿若那困擾鬼久家兩代人的夢。
鬼久按了下電梯3樓的按鈕,電梯在3樓顫抖了一下,緩緩開啟。門開的那一刻,鬼久的心莫名地隨之一顫。門右手邊傳來孟龍的聲音:“小兄弟,這邊來”
鬼久走向右邊,看到一扇門虛掩著,門縫裡發出一股難聞的臭味,這臭味把鬼久帶回幼年……一個封閉的黑暗空間,孤寂,無助,飢餓,冰冷混雜在一起,還有就是這熟悉的臭味,那種視覺,觸覺,味覺,再加上心覺混合在一起的絕望。
推開門,這股屍臭差點把鬼久剛吃進胃裡的燒餅引出來。屋裡一片黑暗,從門外投進的一點光線也被這黑暗吞噬。
“這面來”黑暗裡傳來的聲音嚇了鬼久一跳——雖然知道是夢龍的聲音。
適應了這種黑暗,鬼久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窗子拉著厚厚的簾子,裡面臥室門死死地關著,孟龍沮喪地萎縮在看不清顏色的沙發上。
“小兄弟,不好意思,我沒去開車接你,實在有難言之隱,女兒得了奇怪的病,半夜到早上太陽出來這段時間必須要人看管著,要不然她會把全身抓爛,並且她十分怕見光。”說著拉開了臥室的門,一股更大屍臭味從臥室裡衝出來,鬼久趕緊屏住呼吸,鼓起勇氣踏進了臥室。
藉著窗簾上透過的弱光,鬼久看到床頭上垂下來瀑布一樣的黑髮,一個纖細的身體面向裡側,臥在床上。
孟龍告訴鬼久,她女兒腰上長了一圈的水泡,水泡破了就開始潰爛,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醫院對這個病已經無能為力,沒辦法就回家了。昨天聽鬼久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