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這裡的情況,但留心著每一個同學的言語,多多少少了解了個大概。
露水河鎮自己沒聽說過,但這裡人說話是東北口音,和家裡的口音也沒太大出入,估計也是黑龍江的地界。學生大多是附近村屯的,淳樸直爽。唯獨那幾個捧矮個子臭腳的學生有所不同,從同學議論中,劉艮瞭解到他們和矮個子都是知青子女。不過劉艮有些納悶,知青在1982年不是早就應該回城市了嗎?怎麼他們還窩在這小鎮上?
有一個派出所所長的爹有什麼牛*的,劉艮有些不解,所長確實不是什麼大官,在一個鎮上,上面有好多人可以壓他,不過,看上午那架勢,這小子確實夠牛。更可氣的是老師還讓他當班長,難怪大軍鬱悶。
這才開學第一天,就受了那傢伙的辱罵,以後的日子看來也安生不了。
回到那家徒四壁的土房,劉艮沒有看到那個侏儒“爹”,房門也沒鎖,不過這也真沒有鎖門的必要,屋裡沒啥可以偷的,別說小偷,就是自己都看不出來哪樣東西能賣錢。
“大寶放學了,餓了吧”院子裡傳來了侏儒爹的聲音。
不知為何,劉艮這麼大年紀算來可以當侏儒人的爹了,但被“大寶大寶”地叫著,卻沒有什麼反差感。
劉艮經過學校的半天時間,彷彿覺得自己真的回到了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