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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鬼久起身用力踹了兩下樹幹,有零星的松針飄落了下來。可以確定,松針是正常落下的,那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被人弄走了。不過這山裡誰會翻幾層樹排,來這隻為了弄點松針。雖然松針有藥用價值,也可以做成松茶,但蒙古山成片的松林有的是,誰也不會費這麼大周折來這裡弄。那只有一種可能,弄走松針的人就在這裡。
對於自己的分析,鬼久認為是合乎情理的,那就還要在這裡找,自己一定是哪沒看仔細。
正當鬼久獨自思索之際,“咔咔”有節律的敲擊聲又響了起來。聲音很細微,但鬼久由於修習舅舅教的聽聲觀相之法,聽力比一般人靈敏。
鬼久提著氣息,循聲來到小丘半腰處,把耳朵貼地上,聲音原來來自此處的底下。但看看腳下都是石頭,根本沒有入口。鬼久藉著手電光四處看,在附近找了一圈,還是一無所獲。
正當鬼久沮喪之時,突然想起小時候發現‘鎖魂蟲缽’的經歷,能不能這個入口也在哪個樹上?看看四周的大松樹,還真有數十顆相當粗壯的,看情景至少有幾百年的樹齡。
不過即使洞口在這些樹裡,鬼久現在的體力也不能支撐到爬上每一顆去尋找。左思右想還是覺得這樣找法不太現實。
鬼久洩氣地坐在一個石頭上,抬頭看看天空,月亮終於從雲層裡鑽出來,清冷的撒在樹上、石頭上。藉著月光,鬼久又環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錯落有致的石頭,如一個個蹲在那裡的人,愣愣的看著自己。離卦,到底意味著什麼,離中虛,鬼久眼前浮現出離卦的卦像圖,中間那斷開的線,恰似一個口子,對了,入口能不能是在組成離卦的石頭中間部分!想到這,鬼久有點小小的激動。
找這幾十個離卦總比爬樹現實,耗費不了多少體力,說幹就幹,鬼久開始在成卦像的石頭中間部分尋找。
就在鬼久找到第八個離卦石頭時,鬼久在那兩塊石頭中間發現了一個塊矮一些的石頭表面特別的光滑,有如公園裡石椅經過人們長期的坐磨。鬼久蹲下來開始琢磨,左看右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於是試探性地伸手去推,石頭雖然不大,但看個頭也有100多斤,推了推,沒有一絲反應。
鬼久又運足力氣,開始向上搬,就聽旁邊轟隆隆一陣響動,竟然在腳邊出現了一個洞口。鬼久用手電向下照去,一條臺階通向洞的下面,而手電照到下面一堵牆上。
鬼久試探著向下走去,當走到第9節臺階時,上面的洞口又一震響動,又自動關上了。鬼久心裡一驚,可別把自己被困在裡面呀,急忙轉身回到洞口,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開關暗門。心一橫,管他呢,既然已經被困住,何不一攤究竟,或許還有其他出路。
下行10幾米,來到剛才手電光照到的那面牆前,原來並不是盡頭,而是通道來了個90度轉彎,又折向左側。再接著往下走,大約200多米的斜下坡,前面出現了一個石門。鬼久扣著門環向裡推去,門順利開了。
眼前的的景象讓鬼久小小震驚了一下:裡面大約30坪,中間放著一個石磨,邊上堆著一些發黃的松針。原來真有人在運松針!鬼久來到磨前,發覺磨盤上還有磨好的松粉,圍著中軸的石滾足有400多斤重。這石滾上沒有正常石滾上具有的推動把手和繩套裝置,只有一個心軸插在磨盤中間的立柱上。鬼久上前,手電照了照立柱,手電光被反射回來一些,再仔細一看,中間立柱竟然是銅的。
鬼久跳上磨盤打算研究一下銅柱,突然磨盤上的石滾微微動了一下,鬼久以為自己的眼睛看錯了,但緊接著,石滾真的緩緩地向自己滾動了過來。鬼久一飛身從上面跳了下來,回頭再看石滾,它正以中心銅柱為圓心平穩地滾動,壓在松粉上,散發著松脂的香味。
同時洞裡也漸漸地亮了起來,鬼久看向光源,發現在洞頂懸著一個大大的白熾燈。洞裡還有電燈,電從哪來的?
看到電燈,鬼久反而鎮靜了些,有電燈證明就沒有鬼怪,就證明有人的存在。人對於鬼久來說不是未知的,也帶來不了多大恐懼。
人只對未知的東西更加恐懼,這是普遍的心態。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洞裡除了石磨的滾動聲,沒有出現任何其他動靜。
鬼久又移到石磨邊緣,四周轉了一圈,也沒找到電機類的東西,那動力來自什麼?石磨上的松針粉有什麼用途?鬼久確信,這絕對不是簡單的松粉加工點,要加工松粉,完全可以在山外建個車間,在山區收購松針價格會非常低,沒有必要跑到這裡弄個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