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揚的氣勢彷彿將葉齊的身形放大無數倍,山嶽般朝城主之女壓下,虛有其表的跋扈女當即崩潰,只覺身軀如墜冰窖,通體生寒幾乎喘不過氣來,蠻橫之氣剎時褪盡,整個人呆滯不動,真被嚇傻了。
葉齊神態冷然撇過頭,目光如刃直射旁邊不遠計程車兵道:「你,給本王……咳……咳……給我說說是她揹著城主妄為、擾民,還是城主縱容她才造成這般蠻橫專恣。」
「我……小……小的……的……」他直打哆嗦說不出話來,葉齊脫口而出的那句本王快把他嚇死了。
「廢物。」葉齊又一聲喝罵。
那士兵頓時腳軟跪下,順勢頭也磕下去道:「是……是……」
城主女兒臉上已換上畏懼驚慌,手足無措嬌軀顫慄,再也不敢看向葉齊。
葉齊不屑地甩手振袖,轉頭就走道:「上樑不正下樑歪,岵城不該再讓他敗壞下去……」
眾士兵見他要走,竟沒一個敢擋其去路,腿上有傷的用滾都要滾到路邊,昏死的也全被拉走,將士兵打上一頓的葉齊就這麼大搖大擺擁著夢兒離去。
夏鈺芯俏臉迷惘困惑還有一絲震愕驚惶,有點不自然地快步跟上。
葉齊很快地走出城外,不過仍未減低速度,反是再加大步伐,看向夏鈺芯笑道:「怎麼樣,厲害吧,教訓他們一頓,還不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夏鈺芯突然失去活潑的表情,變得有些拘束,謹慎地道:「您……您是『奧嚴國』的皇親貴族嗎?」
「哈哈~~」葉齊大笑一陣道:「你說呢,如果我是就不會馬上出城了。」
夏鈺芯一想也是,不覺間又活潑起來,微吐香舌露出笑意,但還是有些懷疑道:「可是你明明失言說出本王……」
葉齊得意萬分的笑道:「那不是失言,是故意的啦,懂不懂呀,連你都誤會了,那些人肯定也會有此錯覺,對那種仗勢欺人的傢伙,只有比他們更囂張,他們才會認為你擁有足以蔑視他們的身份地位,自然也就不敢再為難我們了。」
「可是等他們反應過來怎麼辦?」
「我們都走遠了他們還能怎麼辦。」
「你……他們……天呀,我們要變通緝犯了啦!」
「怕什麼,打不過也還能逃呀,何況他們除了人多還能幹嘛,實力之差大概已是天下少有了。」葉齊很樂天地笑笑,又有點詫異道:「不過也怪,堂堂一個城主女兒,護衛卻那麼弱,像你的保鑣陣容豈不是可比皇親國戚了。」
「那有什麼好奇怪的。」夏鈺芯擔憂會變成通緝犯,沒好氣地回應一句就不再說。
葉齊好奇心被引上來,忙追問道:「為什麼不奇怪?」
見他的模樣,夢兒也扮出饒有興趣的表情,可愛極了。
夏鈺芯氣惱道:「你們就一點也不擔心呀!」
「哎呀~~擔心什麼,我就不信他們有多大能耐,否則岵城也不會那般清冷,哼~~要當貪官、賣弄權勢,聰明的就得讓百姓富足,那他要貪才能貪得多嘛,我想頓特城城主就比這城主富上十倍,既然他沒本事又愚蠢,我自然不怕。」
夢兒馬上點頭不迭,反正葉齊說的都對。
「你這是什麼歪理?」夏鈺芯莞爾一笑,心境陰霾卻也因此吹散不少。
「本來就是。」葉齊固執己見,接著道:「好啦,你說怎麼不奇怪。」
夏鈺芯不再多去煩惱,俏皮笑道:「本姑娘就開解給你知吧,因為官家之人規矩太多,所以大部份高手都不願成為官府護衛,明白了嗎?」
「有這種事呀?」
「嘻嘻~~因為大部份人都不喜歡拘束呀,比如說田叔雖然是護衛,但也像是我家的一份子,任誰也不會對他頤指氣使,嗯~~不說田叔,就其他身手較弱的一般護衛,相處起來和和氣氣,有時吵吵鬧鬧也沒什麼,頂多就是做錯事時會捱罵,總不能隨便就喊打喊殺吧!」
「貴族高官的護衛就大不同羅,上位者的威儀不能少,當上位者的護衛難不成能隨便嗎?如果犯下嚴重過錯,那可就是誤了國事,不一定就要關押入獄,甚至砍頭,主子重情嘛,那又是徇私枉法,好不容易辛苦把武功練高,為了倚官求權卻又要戰戰兢兢做事,放鬆一點又要被政敵批評,有幾人願意呀!頓特城城主是個溫和的大好人,但你知不知道城主府共有幾個二流高手,才那麼一個而已耶!曾有一次傳言說有人要刺殺城主大人,結果還是我父親派高手去幫忙保護。」
「嗤~~哈哈……」葉齊聽到最後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