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的玉鐲得到手,令我遺憾終生。後來我聽說,這玉鐲應該是一對,湊齊一對才能發揮作用。”
鄭準撇過臉,不看他,“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父親死了,生前給你留下的線索呢?我想在這世上,唯一還能夠知道另一隻玉鐲下落的人,除了你再無他人。”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梁國棟猛地拍向了桌子,“糟老頭子,別把我當三歲小孩兒!博物館失竊的時候,你就在現場,玉鐲丟失也是在你的地盤上。你要我相信你是清白的,這可能嗎?”
鄭準探出身子,哧哧地笑他,“小兒無知。。。小兒無知啊!我看你真的只有十幾歲孩子的智商,難怪你父親不把玉鐲傳給你。”
“你說什麼!?媽的,找死啊!”說著話,就要舉拳打過去。鄭準倒不生氣,身子倒向後面的靠背,“你不想想,所有人都想到的事情還等你去想嗎?”
“嗯?”
“玉鐲失蹤案被公安局盯得那麼死,為此出了那麼多事情。可結果還是一樣,一無所獲。警察找過我很多次,如果我有問題,你覺得自己還能在這見到我嗎?”
梁國棟半信半疑,但還是耐住性子再一次坐了下來,“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你身上的卷軸。”鄭準這話一出,讓梁國棟突然身子一顫,“你???你怎麼知道卷軸的事情?”
鄭準站起了身,“你要是想合作,最好先考慮好付出的代價。說白了,我也是生意人,呵呵”
鄭準走了,很驕傲;而海灘上只留下梁國棟一個人的影子,那影子看上去不那麼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