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原本就是下人,如何與我說話並不影響您主子的身份。如果您有話,就請直接問好了。”
許佑清一笑,讓開了道,“先生,您先忙,一會我去後花園找您如何?”
面具人點了頭,默默地走過門口。
許佑清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起找他,但冥冥中總覺得事情與他說後,自己會暢快很多。這個面具人的神秘,遠比臉上的面具要更加令人難以捉摸。
不知不覺梁家老宅已進初秋,風還不算冷,只是隱隱令人慾暖還寒。這該是一個令人舒心的季節,有了雨就不會很熱,但夏天的尾巴還在,餘熱仍未散去。花草的綠有些過了季但依然油油的,令人歡心。面具人在雨中不停地忙碌,把一些花花草草搬進避雨的地方。小雨打在他的脊背上,濺起一點點水暈。許佑清走進後花園時,原本想伸手去幫他,可想了想手又縮了回來。許佑清找了走廊裡的一處涼亭,靜靜地等他完成這一切。約摸大半個鐘頭,面具人總算忙完了,渾身抖了抖,振去身上的雨水。也許是未顧著許佑清的拜訪,面具人在看到他時,竟有些詫異,“先生…您在這?”
“是啊,一直在等你。”
“哦,是的,您說過有話要跟我講的。”
許佑清坐了下來,突然又想起什麼,“我…能不能再嚐嚐您泡的金銀花啊?那味道真是不錯。”
面具人哦了一聲,鑽進小屋忙活了一陣才端來茶壺和茶碗,“先生,我這裡鮮有人來,平日裡我也都是用碗,幸好還有一隻碗,我剛剛刷過,不嫌棄就用它吧?”
許佑清恭敬地舉起大碗,一飲而盡,“好茶,清涼到心啊。”
“先生剛剛說過有事跟我講的,現在可以說了嗎?”
許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