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珍惜這個難得的機會,不過防禦上還有些問題讓他抽不開身。所以,非常遺憾。”秦楚說。
太好了。他不來一起吃飯,無論對我還是對他都是一種解脫。
宴會就在離子炮艦的餐廳舉行,雖然場地的規格不高,但已經被著意整理過,雖然少有什麼裝飾,但從很多小地方可以看出舉辦者的誠意,只不過受限於時間和物質條件無法做得更好。我們五個人和對方及其重要隨從在一張長條桌邊落座。不一會兒就上菜了。
“說實話,我不瞭解希格拉的菜餚是什麼樣子,又怕你們習慣不了圖拉尼菜,所以只能準備泰坦菜。”秦楚抱歉道。我當然表示沒關係啦。
等菜上齊了,宴會就開始了。之前少不了雙方頭頭腦腦說祝酒辭,互相說一些沒有營養的話。值得一提的是那酒,從那桔黃色的顏色上看應該是馳名泰坦的淄酒,不過我搞不清是真酒還是用機器合成的,因為我沒喝過真正的淄酒。
宴會一開始氣氛比較沉悶,話比較少。一般都這樣,一來大家都在試探話題方向,二來大家先只想著解決溫飽。在所有菜餚裡面,居然有兩個是用真菜做的!要分辨是真菜還是合成物質很容易,因為真正種植和養殖出來的菜肉經過長久的冷凍儲存,味道遠沒有合成物質好,不過對在太空裡漂泊的人來講,真菜的價值不在味道。對方使用了這麼多真菜,足見誠意。
在飯桌上,秦楚和那個謝尼絲塔不怎麼說話,卻一直用眼睛電來電去。也許我應該跟孔秀如法炮製,無論如何不能在這方面被比下去,可惜孔秀不配合。
秦楚看了我一會兒,問道:“四木笑司令官,您對泰坦的宴會禮儀很熟悉啊。”
我笑了笑:“是的。以前專門研究過。上次與泰坦人一起吃飯之前專門準備過。”
“哦?”秦楚很感興趣,“您之前跟泰坦人一起吃過飯?噢,對,是共和國的人是吧?聽說你們定了個條約。您作為希格拉軍方的高階將領,想來作為代表跟他們接觸過。”
還真是高看我啊。我笑道:“不,不是泰坦共和國的人,是帝國泰坦的人。”
“哦?”秦楚很驚訝,“這可真是讓人吃驚。”對方沒有人不吃驚。
“準確的說,是黑旗軍。”我接著說。
這下子秦楚他們一片譁然。
“赫地地!”謝尼絲塔一激動,圖拉尼語脫口而出,不過馬上又改回泰坦語,“哦,不好意思。黑旗軍?你們怎麼會跟黑旗軍……真不可思議!”女海盜向我射出崇拜的目光。連跟黑旗軍吃過飯的人都能獲此殊榮,黑旗軍看來還真是一個傳奇啊。
我簡略的把碧螺灣鏖戰的前前後後講了一下,一些不方便的東西,比如碧螺灣的位置等等自然是含混帶過。
對方這才釋然,全都唏噓不已。秦楚說:“你們的經歷還真是波折啊。佩服,佩服。敬各位一杯,為了曾經的苦難,為了曾經的友誼。”我們五個一飲而盡。
秦楚的一個隨從人員,也是個泰坦人,叫做金剛馗,他也端起酒杯敬我們:“要說我們還是有淵源的,我以前也是黑旗軍的一員。為了黑旗軍,喝一杯!”秦楚在一旁說:“他偽裝成一個黑旗軍軍官,跑到人家那裡偷師,學習離子炮艦的戰術,後來被發現了,差點沒命。”大家鬨笑起來,金剛馗也直爽地大笑。秦楚接著說:“他是我的離子炮艦編隊的司令,怎麼樣,很厲害吧?畢竟是在黑旗軍待過的人。”
我和孔秀點點頭。我說那層薄薄的離子炮艦防線怎麼那麼難纏,原來是師從黑旗軍,那就難怪了。
金剛馗聽了秦楚的話很自豪,說:“那是當然。”然後對著我們說:“不過說真的,我沒想到會遇到那麼大的壓力,你們打得真不賴,我所有的船都快廢了。我還納悶,希格拉人怎麼這麼能鬥離子炮艦,原來也是跟黑旗軍打過交道的。是吧,我就說過,跟黑旗軍沾邊的人沒有一個不牛鼻的!”他最後一句話是衝著自己那幫人說的,引來一陣鬨笑,想來他平時沒少這樣吹牛。
“我們不太習慣跟離子炮艦對著幹,我們更擅長跟它們協同作戰。”我說。眾人聽了這個雙關語先是一愣,然後又大笑起來。秦楚說:“以後咱們一定有機會合作。”金剛馗樂不可支:“跟你們作戰友一定更過癮!”
海盜們本來就是直來直去的脾氣,幾句話把氣氛這麼一帶,場面馬上就活躍起來。很快,他們就跟四木八音他們三個打成一片,我、孔秀、秦楚和謝尼絲塔四個也相談甚歡。整個宴會就在這種不錯的氣氛中結束了。
之後的幾天裡,天文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