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成致命威脅,所以實際上確實勝利在望。近四個月的圍困,一百多個日夜的流血流汗,多少人冥思苦想,居然能在這麼險惡的條件下生還,真是不容易啊。難怪有人當場就痛哭流涕。
一旦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疲憊馬上就壓了過來。從突圍行動開始直到現在,近三天的時間持續不斷的高強度戰鬥,儘管時間長度上沒有口香糖戰役長,但這次敵我力量對比如此懸殊,又是一步也錯不起的行動,精神上的緊張不可同日而語,所以帶來的困頓也是無法形容的。
很快,大家把喜悅和興奮暫時壓在心底,集合隊伍,重新編隊,準備繼續向視窗進發。
甲乙兩個編隊向昆蘭號靠攏過來,它們的所有飛船都開始壓低速度,以昆蘭號為頂點,準備形成一個錐形陣,錐子尖指向2號視窗,錐子底朝向仍不放棄的異獸尾巴,原甲編隊的所有艦隻組成後衛,在錐子底擔任阻斷任務。
就在錐子底剛剛要越過雙灣交匯口中線的時候,三艘黑旗離子炮艦中的旗艦、在編隊側翼那個最靠近星雲物質的位置的洪保基的座艦天龍號突然失去姿態,偏離編隊位置。正當昆蘭號想要詢問情況時,還沒等我說話,顯示器上放大的景象已經說明了原因:一種粉紅色的細小閃電開始在天龍號上下不斷閃現。
洪保基發來的視訊很簡單:“我艦被感染。自爆程式啟動。你們小心。”這位代理的泰坦指揮官表情一如既往的鎮定自信。
之後,他再也沒有跟我們說一句話,他也沒有時間說。但他抓緊時間與其餘兩艘泰坦戰艦說了一些話。兩種情緒激昂的、一種自信沉著的泰坦語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