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有他,即開口小聲呼救。
眼見唐僧呼喊出聲,太白金星心中一緊,他可不想驚動了此地的妖怪,否則又要有許多麻煩,即緊走幾步,走上前來,道“師父莫慌,修要出聲,以免驚動了妖魔,此地的妖魔甚是兇殘,如若驚動了他們,恐怕性命難保。”
唐僧急忙點點頭,低聲道“還請老人家救我一救,貧僧乃是從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天拜佛求經的,與兩個僕從剛剛出了大唐地界,來到這裡,沒想到就遇上了這等妖魔,其中一個隨從當著貧僧的面,就被那妖魔生吃了。”
“師父不知道,此處乃是雙叉嶺,山上俱是妖魔,你等這般光明正大的闖將進來,如何不被他們發現?你那個僕從也是福薄,因此被那妖魔生吃了,蓋因師父功德高深,德行照耀天地,因此那妖怪吃不得,你我且休多言,我這便領你出去。”說著,太白金星伸手對著捆綁唐僧的繩索一拂,登時繩索紛紛斷裂,唐僧便脫開身來。
眼見這老頭拖著唐僧就要往外走,孫袁立在一旁不禁有些無語了,看這架勢,貌似這老兒真要見死不救啊!而反觀這唐朝和尚,此時已經被妖怪嚇破了膽子,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異動,雖然不斷拿眼瞅自己,可是卻愣是沒有開口。
“nǎinǎi的,難道我也是福薄?”見到這一幕,即使孫袁本來不在意,此時也不禁生出些許古怪之意,要nòngnòng彆扭,看著老星如何解決,即清清嗓子,裝作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róuróu眼睛,在太白金星和唐僧戰慄的目光中,嚷嚷了一句,道“咦,你是誰?我說老頭,你們就這樣走了,也不管管我?我可怎麼辦?”
這一聲叫出,那可真是不得了,孫袁這一嗓子雖然說聲音並不大,可是在這萬籟俱寂的深夜,在這擴音效果良好的深山古洞之中,那引起的響動可就大了去了,這一下,整個山洞中都不斷迴響著孫袁的聲音,整個山洞的妖怪一下子都被驚醒起來。
乍聞聲音在山洞中回dàng,太白金星渾身一抖,立馬催動法訣,抖手往前撒去,即揮手灑出一片銀sè的星光,將整個山洞都罩住了,而被孫袁這一聲驚醒的妖怪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便被漫天的星光佔到身上,接下來又昏睡過去。
輕輕抹了把冷汗,太白金星迴頭看了眼一臉無辜之意的孫袁,無可奈何的往前走了兩步,一揮手將孫袁身上的繩索也是解了下來,臉上作sè道“你這個漢子好不曉事,老夫可曾說過不來救你?你這一喊不要緊,幸虧沒驚動妖王,否則你我今天都得死在這裡,成為那妖怪的口糧。”
“切!”眼見自己身上的繩索被解開,孫袁聳聳肩膀,看著眼前老頭現出一臉的憤怒之意,心中一陣腹誹,暗道“真是有夠能裝的,別人看不透你施展的法術,我還看不透嗎?還成為那妖怪的口糧,憑你太乙仙的實力,就是你讓他咬,他也得咬的動啊?”
孫袁心中腹誹,臉上卻是lù出一副諂笑之意,道“老丈息怒,剛才我卻是被同僚之死嚇壞了,眼見你們二位遠去,還以為你們準備見死不救呢,一時心急,就喊了出來,在下孟làng,還請老丈恕罪。”
“哼哼,要不是老夫不好殺生,此時定當第一刻宰了你!”眼見孫袁如此說,太白金星冷哼一聲,心中暗道,“罷了、罷了,之前我在他身上施展了些許mí魂術法,就是不讓他清醒,不過既然他醒了過來,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說明他不該死在此處。”
眼見孫袁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太白金星也是無可奈何,臉上憤怒之sè稍斂,重新現出面無表情之sè,指了指不遠處的白馬,道“你這隨從好不曉事,還不速速去牽了白馬,隨老夫出了這裡,還等什麼?”
眼見孫袁被放了下來,唐僧不知怎麼的,心中也是舒了口氣,又想到剛才自己似乎有見死不救之嫌,頓時一顆心即七上八下的,心中慚愧至極,不斷地念佛懺悔,祈求佛祖寬恕。
“這個唐僧倒真是有些良心!”孫袁自是見到了這一幕,即嘿嘿一笑,幾個閃身來到妖怪栓馬的地方,將白馬解了下來,檢視了一番行李,眼見除了周姓大漢的那包金銀之外,並沒有什麼缺失,即將包袱收拾起來,拿到白馬之上,牽了白馬,走了出來。
一切準備完畢,太白金星即上前扶住不斷懺悔的唐僧,在前方引路,孫袁緊隨二人之後,出了這個山洞,重新來到大道之上,指了指前面的方向,道“師父,前方就是西行大道,你只需順著這條路往前走即可,老漢不便多送,就此告辭了。”
“哎!老人家還請多送一程,如若再遇上妖怪,我們二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