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眼依舊處於空明狀態的沉香,孫袁衣袖猛然一甩,發出一陣清風,將沉香從空寂之中恢復了神智。
做完這一切,孫袁身形顫了兩顫,逐漸融入到空氣之中不見了。
而這個時候,沉香也是恢復了神智,依然把玩著寶蓮燈,和之前一個模樣,殊不知自己竟然憑空丟失了一段時間。
把玩片刻,沉香無意間用法力催動了寶蓮燈,而寶蓮燈因為孫袁的緣故,法力一直處於激盪狀態,登時便帶著沉香飛出了劉家村,直達高空之上。
正當沉香不知何去何從之時,東海四龍女敖紅正好路過,將沉香從空中撈了下來,見到自己這個四姨母竟然能夠飛天,沉香肚子裡的疑惑更重了。
沉香十六歲生日之際,二郎神再次駕臨劉家村,送給了劉沉香一條長命鎖,並與孫袁把酒言歡一場。
席間,二郎神首次承認了自己就是劉沉香的舅舅,而孫袁在一旁也是予以承認,確認了二郎神的身份。
眼見孫袁這個令自己尊敬無比的師長都承認了,沉香自是心中確信不已,待送走二郎神,返回自己家中之後,沉香便開始有意無意的套問關於他舅舅的事情。
面對沉香口中二郎神的出現的情況,面對村中德高望重的孫姓書生的佐證,四公主敖紅和劉彥昌沒有辦法隱瞞,只得將實情相告。
到了這裡,劉沉香徹底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登時興起了救母之意。
劉家村村口,看著找人挖洞的劉沉香,看著村子邊緣設定的禁法,看著在村子一角暗自觀瞧的哮天犬,孫袁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些許笑意,道“折騰了這麼久,這孩子終於踏上了這條道路,如此我且助他一臂之力吧。”
眼見哮天犬有些蠢蠢欲動,孫袁即現出身形來,緊走幾步,來到哮天犬近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一把將其從角落裡拽了出來,道“是你這個傢伙,你在此所為何事?”
“呃!是孫先生啊!”哮天犬剛要發作,忽然認清了來人的樣貌,登時臉上便顯現出一副諂媚之色來,道“小的就是隨便下來逛逛,沒有什麼事情。”
“你這條狗好不知趣!這些年來,我釀製的村酒被你明裡暗裡的偷去了不知多少,如今現在已經一滴也無,也罷,今日正好逮住你,你且隨我去趟華山腳下,幫我去尋找一些苦泉。”
伸手點了點探著腦袋的哮天犬,孫袁作出一副惱怒的模樣。
“啊!這個、那個,孫先生,改日行不行啊?”哮天犬聞言,臉色一苦,神念橫掃間,眼見劉沉香就快要出去了,不禁有些焦急。
“不行,今日就走,現在就去,否則別怪我在你主人面前替你美言幾句了!”孫袁臉色一變,猛然間一腳踹出,將哮天犬又踹翻了幾個跟頭。
之後,孫袁在前方先行,言道“速速跟上來,否則以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哎么!孫先生息怒、息怒,我去還不行嗎?”哮天犬有些無奈的揉揉屁股,他之所以對孫袁如此屈服,除了因為二郎神之故,還有就是孫袁這種無影腳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身上一絲一毫法力皆無的孫袁,總是帶有一種稟然的氣勢。
面對攜帶了這種氣勢的腳踢,哮天犬發現,他完全就興不起反抗的念頭,只能乖乖的捱揍,因此,時間一長,哮天犬便對孫袁興起了一種畏懼之意,所以方才如此聽話。
戀戀不捨的掃了眼在村子另一頭忙活的正歡的劉沉香,哮天犬眼見孫袁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野之中,忍不住嘆了口氣,心中一抖,暗道“罷了,且隨這孫先生去找些苦泉釀酒吧,這劉沉香就讓他出去得了,反正他也跑不遠。”
“主人如若問起緣由,便推到這孫先生身上即可,況且最近苦酒真的沒有多少了,我也是好久都沒有品嚐過,卻是需要釀上一些了。”
“***,梅山六兄弟真不是東西,老子弄得酒,至少有八成落到了這些兔崽子的手裡。”
“自己沒有面子前來討要,非要我來,真是令人憤怒,不,是令狗憤怒ω囔幾句,眼見孫袁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山隘之間,哮天犬不敢再遲疑,即展動身形,急速往前奔去,趕了上去。
二人自是前往華山深處尋找苦泉,釀酒不提,而沉香,也是發揮了他的智慧,利用人們的貪婪心理,將二郎神設定的禁法的地下,挖出了一個坑道來,就此脫出了劉家村,正式踏入了尋母的道路。
劉家村孫袁居所之中,二郎神衝孫袁拱拱手,掃了眼站在一旁臉色變幻不定的哮天犬,道“打擾孫先生雅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