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但絕對不可能讀出準確的資料。可另一方面,你看著他走路的體態,你又能看出他是不是自己熟悉的人。
此時,體態和步態彷彿又融合了。
但在血跡分析的現場,當找不到足跡的時候,就只能根據血跡來間接判斷體態了。
另一方面,步態分析是最近一些年,多個專業的專家學者,花費了極長的時間,一步步給科學化的。曾經的牧羊老人馬玉林只能言傳身教的東西,方才被電腦學會了部分。這也是真正的國際領先。
單純的不配合步態的體態分析尚在發展中,不能量化意味著它很難用來當證據,但在偵查階段,給江遠或者其他偵查員做判斷已經足夠了。
江遠九成確定魯健春是兇手,特別是有他發小的供詞以後,基本解決了所有的疑問,剩下的事情,靜待花開就是了。
一隻虎先鋒罷了,大不了多堆幾隻猴上去,哪會有人幹不翻呢。
220平的小房子裡。
火鍋的煙氣蒸騰。
一臺刨肉機辛苦的工作著,將正方形的凍牛肉劃拉成薄薄的肉片。
牛肉自然是江家牧場自產的,凍也是自家新建的冷庫凍的。
鮮牛肉固然不錯,凍牛肉其實也很好吃,商家的宣傳,很多時候只是為了多增加一些附加值罷了。而對江富鎮和江遠來說,選對吃法或許更重要一些。
江遠吃了個半飽,再舀了一碗米飯配著火鍋吃。
看著吃嘛嘛香的江遠,劉文凱和王傳星等人反而有些心思不定。
“不知道那邊審訊的怎麼樣了。吃火鍋都有點不香了。”
“審下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證據是有的。”
“都是些間接證據。”
“要不然呢,要是有直接證據的話,都不用查到這個時候了。”
幾個人說著緊張的話,並緊張的吃肉,清桌的速度比正常時候還要快。
30歲左右的刑警,比八個月的豬還能吃,有些時候甚至都沒有飽了的概念。
江遠看著一大盤的肉給吃光了,刨肉機甚至有點趕不上趟的時候,乾脆起身到冰箱裡取出些牛肉丸之類的凍貨先供上,再道:“我們現在是有新的調查方向的,如果魯健春這邊堅持不交代的話,我們就去找建元的餘孽出來,尤其是同時期做建元保安的人,總有認識他的。”
“建元的保安……應該都槍斃的差不多了吧。”王傳星時不時的會追蹤一下以前的案子,知道建元的案子已經進入到大批次槍斃的階段了。
劉文凱則是突然感慨一聲:“做保安做的這麼危險的,也就是建元了。”
“這種時候,我覺得適合唱首歌。”申耀偉忽然來了興趣,就準備唱一支拿手曲目的時候,一個手機鈴聲響起。
江遠拿起手機。
眾人自動關閉了出音機制。
“江隊!”審訊民警在電話另一頭認真的道:“魯健春交代了,他是在建元集團接受的培訓,本來是安排送貨和砍人的,後來參與的少了,正好碰到建元覆滅。但他確有能力作案,魯健春自己也承認是303案兇手。”
“動機是什麼”這是目前尚未確定的主要因素了,也是大部分案件難以透過證據直接瞭解的部分。
審訊民警吁了口氣,道:“魯健春跟趙茜約炮以後,趙茜把他老婆給偷偷拉進了多人運動,幾個人一起玩了好幾天,後來又想拉魯健春進來,結果魯建春卻是個單向情種,當時就氣炸了,老婆卻主動提出離婚,他因此頹廢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決定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