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那樣,要經過當地警隊的允許和批准了。
伍軍豪的防爆巡警大隊,劉文凱的刑警大隊,早都摩拳擦掌了,待柳景輝分配了任務,立即就動了起來。
伍軍豪的防爆巡警大隊是真的動,執行的長時方案,就是詢問名單裡的每一個人,將他們當日的活動軌跡,以筆錄的形式記錄下來。
劉文凱的刑警大隊走短時路線,先從技偵那裡拿結果,然後直接調查篩出來的“重點”嫌疑人,但這個調查就更細緻了,採用技術手段的同時,還要派遣刑警上門,依舊沒有排除懷疑的,就開始派人跟蹤。
雙方的路線略有重疊,柳景輝也不在意,因為重疊的嫌疑人本身就有著更高的嫌疑度。調查兩遍或者換人調查,本身也是一種調查模式。
接下來幾日,9號樓的會議室都保持著燈火通明的忙碌狀態。
67人的名單迅速的降為23人,接著是17人,12人,6人,3人……直到0人。
“所有人的嫌疑都排除掉了。”柳景輝倒不是完全沒有考慮到這種可能,但最終得到這個結果,還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要對重點的嫌疑人,再調查一遍嗎?”黃強民收到訊息過來,也沒有說抱怨或安慰的話,直接表示了對柳景輝的支援。
柳景輝略有心動,但緩緩搖頭,道:“調查的已經很仔細了,再來一遍,意義不大,嫌疑人都是被排除的,除非我們的線索有誤,否則,就是嫌疑人沒在我們框定的範圍內。”
這是排查或調查中最煩人的一種,你調查了一大批的嫌疑人,結果發現嫌疑人都被排除了。重頭來過的話,相當於重新開始了。
柳景輝沉思片刻,看向江遠,問道:“要麼從三號屍體再入手,確定屍源的話,再行尋找共同點?”
“三號更難搞,要確定屍源的話,弄不好得大排查。”江遠也研究好幾天三號屍體了,回了一句,再道:“二號屍體的身份已經清楚了,暫時也聯絡不上,三號恐怕也是一個結果。”
江遠現在做的是自家的案子,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不可能去搞一個市級的排查。
柳景輝不得不承認,自家金邊閃箔碎鑽的華生說的有道理。
目前找到的三具屍體裡,第一具屍體還是最有價值的,也是能夠提供線索最多的。
相比後兩具屍體,一號屍體的隨機性似乎沒有那麼強——當然,這也是柳景輝此時的推理。
柳景輝也是微微皺眉,心道,沒有新線索的話,推理就要更精細了。
江遠這時候道:“或許可以從兇手的技巧入手。”
“用刀的技巧嗎?”柳景輝一下子反應過來,這在刑偵案件中也不鮮見,立即問:“你認為兇手是有醫學之類的背景嗎?”
“恩,用刀非常熟練,要麼有醫學背景,或者法醫的背景,要麼做過屠夫或者廚師。”江遠頓了頓,道:“沒有三五年的長時間練習,他分切屍體的手法不可能這麼準確的。”
切屍體是典型的實踐行為,不是看看書本就能學會的。只有切的多了,入刀時的感覺,切割的力度才能拿捏的準,才能切除三具屍體上,那樣平滑的切口來。
柳景輝輕輕點頭:“我們此前假定兇手是跟嫌疑人有時空交匯,現在如果取消這一點的話,我覺得可以把嫌疑範圍,放寬到受害人徐立的工作場景,以及生活場景中,人數可以劃多一點。”
這就相當於一次職業背景的調查,哪怕劃定的人數非常多,時間和人力成本也不會太高的。柳景輝轉頭立即就忙碌起來。
當然,有相應背景的人被劃定出來以後,就需要刑警的進一步調查了。
這時,一位名叫邊益章的男人,映入了專案組的眼簾。
“邊益章。菸酒店老闆。長期僱傭兩名員工。其菸酒店距離徐立所在的超市僅50米。做過私屠,當過聯防員,做過義工,經常參加一些社會公益活動。從技偵的研判來看,他經常攜帶有兩部手機,並且手機經常關機或離身。”
如果不是前期的大量調查,單單就王傳星讀出來的資訊來說,邊益章可以說是一點嫌疑都沒有。伍軍豪甚至跟邊益章面對面的說過話。
但是,調查進行到現在,邊益章的這些看似平常的身份和行為,在專案組成員的眼中,就像是狗頭金一樣閃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