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找我們就是了。”伍軍豪甩開了戚昌業的手,道:“這個案子的後續,我們也沒資格跟了吧,應該就到此為止了。你們的案子太危險了,這次運氣好,下次把江遠搭進去怎麼辦?”
“安全問題,確實要考慮一下。”戚昌業認真的道:“但是說歸說,我們的案子其實也沒那麼危險,尤其是要費力調查的案子,那一般都是玩心眼的,用到物理的時候,也就是最後一哆嗦。”
伍軍豪看看江遠,又向戚昌業搖搖頭。這一波已經不僅僅是累的問題了,是真的危險,就算是以伍軍豪的職業生涯來看,這一次也是少有的驚險。
能留下命來,也不是他們的訓練有多刻苦,鍛鍊的有多好,完全是出自褚燕琴的一念之差,否則,捱了子彈的三個人,可能一個都活不下來。
即使戚昌業說的再好,伍軍豪回去,也要好好勸一下江遠和黃強民的。
當牛做馬是一回事,當戰馬又是另一回事了。
戚昌業其實也沒有多的話可說,一行人開車回到警局,繼續審訊抓回來的人。
除了褚燕琴夫婦以外,禿擊隊還抓回來3名嫌疑人,一併之前的嫌疑人,都進入到忙忙的審訊中。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褚燕琴夫婦,他們直接被送到了戚昌業的同事們的地方,單獨審訊了起來。
翌日中午。
黃強民紅著眼來找江遠吃午餐。
坐在正廣局的餐桌上,黃強民拿了食物過來,本身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就上上下下打量江遠,嘆了又嘆,道:“就不該讓你這樣子跑的。”
江遠其實也有點後怕,笑著拍拍黃強民的肩膀,道:“您見的比我多嘛,做警察的,總得遇到危險的。”
“你做法醫的,本來遇到最多的應該是死人。”黃強民頓了頓,又道:“而且,我也沒見過這麼兇的。早些年,我們遇到有槍的,也沒有讓人射9槍的道理。”
“我回頭也注意。”江遠攤手,再問:“審訊出結果了嗎?”
這種案子,要麼就是前期有結果,要麼就得好幾天才能有訊息。
黃強民也調整好了心情,鄭重點頭,道:“那女的,褚燕琴招了,戚昌業已經帶人去挖屍體了,目前挖出來兩具,總計估計還有三具。他的那個特情,應該也在裡面。”
江遠訝然:“都沒通知我?”
“這就算是他們的案子了,戚昌業也沒好意思找你。其實案子應該也差不多結束了,後面就算能交代出人來,昨天那麼大的動靜,能跑的也跑了。”黃強民就說的很實際了。
江遠緩緩點頭,再問:“那咱們之前挖出來的幾具屍體,跟她有關嗎?”
“有關,褚燕琴是後面來的,她是專業的,用那些商業間諜的渠道,但跟她們又不是一夥的。後來她發現渠道有問題,就開始自己偷偷建渠道,同時悄悄處理了一些人……”黃強民也不是很清楚細節,但基本內容是知道的。
“那兇手具體是誰?”
“很多受害者,此前可能就是加害者。”黃強民攤手,道:“至少褚燕琴是這樣描述的。”
褚燕琴是不太可能主動交代殺人情節的,這樣的話,哪怕她是間諜,也不容易獲得交換的機會,更有可能的是直接被判死刑。
哪怕是戰爭年代,都要講究沒有血債。
不過,褚燕琴昨天開槍射擊,沒有射殺警察,倒是能微弱的做一個旁證。
江遠想了想,道:“殺人的時候,褚燕琴應該是在殺人現場吧。讓她詳細描述一下殺人過程,我再看看屍體的情況。對了,還有兇器,兇器要讓她仔細描述,能找到最好。”
“恩,我給戚昌業說。”黃強民隨口回應,他對這個案子已經沒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