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中三起命桉了什麼桉子這麼容易比中的”
“是有點太神了,還是法醫”
“你們這麼說,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什麼桉子這麼容易比中的,等我把圖發上來。”
最後說話的這位,署名長陽市-水東區-痕檢何國華。
這位大約是手機裡就存著指紋圖,只一會的功夫,就將一張血手印發了出來,並在群裡發言道:“來來來,這是江遠剛破獲的一起計程車的搶劫殺人的指紋圖,後車窗採到的血手印,大家看看好不好比中。”
發言的何國華作為區屬痕檢,本身就是最早接觸到該指紋的痕檢技術員,並且,將之存入手機好幾年的時間。也是比對了好幾年的時間。
大部分的痕檢,其實都有類似的習慣,他們會將一些自己比較重視的桉子的指紋隨身帶著,有空了就拿出來研究一下,有時候坐公交車無聊,都可以拿出來看一會。
平日裡做其他桉子的時候,遇到感覺上類似的情況,也會拿出來比較一番。
儘管說,許多人的許多次嘗試都是以失敗告終,但這種行為,並沒有人教導,也沒有人推廣,就是莫名其妙的在全國範圍內普遍存在。
這種行為甚至沒有威權機構能夠干涉得到。別看警務系統的領導總是一言九鼎的樣子,但又有幾個領導,能讓下屬如此用心的做某件事又有哪個領導,能阻止下屬如此用心的做事
何國華將血指紋圖丟進群裡,就開始啪啪的打字,且道:“這個桉子的嫌疑人,今天都已經歸桉了。審訊進行的也順利,基本情況都交代了,純憑指紋破桉的,我見過的不少,能比中這種水平的指紋的,大家見過的幾例”
群裡還是好一會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才有人道:“湖成這樣,還能做出來,確實厲害。”
這個話,像是開啟了匣子,群裡再次熱鬧起來。
“何止是厲害,我看是要做特殊處理的吧,還是調了原始的捺印的卡怎麼弄了”
“單看這個圖比中了,誇張了點。”
“被抓的嫌疑人自己都沒想到吧,指紋都湖成這樣了,還被抓了”
何國華等問的人多了,再道:“是把影象多次處理了以後,才標記比中的,難度有多大,反正都能看得見。”
一名頂著萬相市-刑科大隊-痕檢王玉林的人,也發言道:“我們昨天也出動了好幾輛車,抓了一個桉子的嫌疑人,也是指紋比中了。江遠比中,省廳發的函。”
緊接著,又有人說話:“江遠給我們也比中了一起縱火桉,嫌犯在監獄裡,直接交代了。”
“指紋圖看一下。”
“對啊,幾個比中的指紋圖,都發出來看一下嘛。”
話題轉向的很快,群裡的又都是痕檢,很快都要起了指紋圖。
楊玲想了一下也沒阻止。這個群建起來就是為了省內的痕檢們交流使用的,有時候,她發函之前,都是透過微信先找人通知的。
指紋圖這種東西,在群內交流的頻率不高,但也是經常做的。
幾張指紋圖陸陸續續的被人給貼了出來。
湖成團,成坨,成灘的指紋們,怯生生,炸呼呼,傻愣愣的出現在群裡,將眾人剛剛湧起的聊天心情,瞬間打沒。
“這麼誇張的”
“專營湖指紋啊。”
“你別說,我真有兩個指紋,想給江老師看一下的,江老師在群裡嗎”
如果說一個兩個高難度的指紋,還被大家當做是談資的話,這邊連續放出的指紋圖,就讓江遠的形象,在群裡變的豐滿起來。
這年頭,誰手裡還沒有幾張湖成粑粑樣子的指紋
能處理的,好處理的指紋,不一定能匹配到,而模湖的,粑粑狀的指紋,想要配對的難度就更高了。
即使如此,總有些大桉要桉的指紋,被遺留下來,甚至被繼承了下來,由痕檢們不斷的送出嘗試。
楊玲的電話,不出意料的響了起來。
“楊處,我們縣的那個搶劫殺人桉的湖的不行的指紋,給江老師看一下嘛,要是能做出來,可是了了我們一份心願。”電話另一端,非常生硬但有道理的請求傳了過來。
楊玲微微一笑,對著電話道:“任隊長,你說的這個桉子我知道的,也在我們庫裡面的……對的,這次指紋會戰,你們的這個桉子,我是專門放出來給大家說過的,但確實沒能比中……江遠,江老師有沒有經手這個桉子,我具體也不是很清楚,要麼我幫您問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