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清清楚楚，真的是南笙，他沒有因為那件事而生氣？
“我為什麼不能跟你這麼說？你很奇怪，我是你什麼人嘛？我和你有什麼關係嗎？”嘴上說著毫不留情的話，她的心裡在滴淚。
這就是人類？她不懂，十六年前，她懂。十六年後，她不懂。
在她看來，人類都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所以她不想跟他們接觸，零接觸是最好的表現，可是南笙顯然不想讓費沫然這麼想。
“費沫然，你是傻子嗎？”南笙突然笑了，費沫然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看著他，似乎在詢問他為什麼要笑，看著她這幅樣子很好笑是嗎？那麼就笑吧，無所謂了。反正就當是在報仇好了，無視他就好了。
所以……費沫然根本沒有看他一眼。一眼都沒有看，視為空氣。
南笙忍無可忍，握緊拳頭，把手弄得吱吱響，費沫然臉上卻毫無畏懼之意，奇怪，她會怕？
這種對付人類的招數，在她看來，已經過時了。
她一揮手，他就能下地獄，永生永世。人類真是愚蠢，明明知道過來是自討苦吃，但還是過來找她。
就為了問清那可笑的東西？
那還真是好笑啊，沒有理由就是沒有理由，有什麼好問的？
“南笙，我不是傻子，你才是傻子。”
對，你才是傻子。明明我對你說了那麼嚴重的話，你卻還是來找我了。
雖然理由很可笑，但還是很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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