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他孃的!
他長了個心眼,沒敲門,悄悄翻牆進院:“咳咳,真是吵死了,哪哪都鬧騰,都沒地方給我整理思路,這家那麼安靜,應該沒人,正好給我捋捋案情!”
一邊粗著嗓子吼,一邊瞪著窗子,崔郎你可懂點眼色,別說話知道麼!
只要兩個人不見面,不搭話聊天,他說案情再細也是自己整理,被聽到了不關他的事,頂多治一個失察之罪……
屋裡的崔芄:……
屠長蠻很滿意,崔郎果然通透人,會整活,會辦事!
他當即‘顧自’嘀咕起來,從灼娘子說到楓娘子。
灼娘子那邊非常邪門,愣是查不出她賣身為奴的那幾年去了哪裡,幹了什麼,也查不到任何她與男人的瓜葛,查來查去也就是和母親弟弟的相處氛圍有點奇怪,他幾乎要懷疑是不是這倆人乾的了,灼娘子身邊能作案的熟人真不多,做生意也向來以和為貴,沒什麼仇家,他經崔芄提醒找的那些灼娘子過往細節,關竅是關竅,就是沒鎖定相對應的人,唯一一個倒賣文玩的商人凌永,查來查去就是沒有任何交集,反倒是楓娘子那頭,跟這個凌永有點交集。
楓娘子肯定是存在一個相好的,從她妝匣裡都搜到了信,但此人是誰,目前沒查到,她的馬伕說她愛出門,但地方從不固定,時間頻率也是,沒見過什麼可疑的,只是她最近研究一種新繡樣,總是喜歡看畫,買畫,是以認識商人凌永,但凌永也不是她自己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