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
“認識多長時間了?”
“兩個多月。”
“見過面嗎?”
“昨天第一次見面。”
“透過電話嗎?”
“昨天第一次通話。”
“你們在網上聊天的時候,她有沒有對你說過,有什麼仇人?”
“我們只談情說愛。”
“她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
“沒有。”
“你看到她死了,為什麼不報案?”
“麻煩。”
不論怎麼問,伏食的回答都千篇一律。
停了停,男刑警說:
“你不老實。”
“我很老實。”
“你很不老實。”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一看你就是個聰明人,好好想想——身子都掉井裡了,兩隻耳朵能掛住嗎?痛痛快快說吧,省得大家一起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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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的我都說了。”
三:詭秘的邀約(2)
“不該說的呢?”
“沒有不該說的,只有……不該問的。”
“你可以問。”
“你們進行屍檢了嗎?”
“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想知道她的死亡時間。”
“這個無可奉告。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有了。”
男刑警抻了個懶腰,似乎累了:“那好吧,今天我們就到這裡。你看一下筆錄,沒問題的話,按個手印。”
按完手印,伏食盯著男刑警的眼睛,似乎在等待結束語。這牽扯到他今夜能不能回到玉米花園的問題。
男刑警開啟抽屜,“嘩啦啦”拿出了一串很大的鑰匙。
伏食警覺地問:“我可以走了嗎?”
女刑警說話了:“你走不了。”——她的嗓子竟然比男刑警還粗。
直到被帶進留置室,伏食都沒有再說什麼。
留置室在樓道的最裡端,沒有燈。
伏食走進去之後,腳下碰到了什麼,“啪啦”響了一聲,那應該是碎玻璃。這裡的鐵鏽味更濃了。
“哐當!”男刑警把門鎖上,然後,帶著女刑警一起離開了。
這時間,都下班了,走廊裡十分寂靜。走出幾步,女刑警停下來,回頭看了看留置室的鐵欄杆,裡面黑糊糊的。
男刑警也停下來,說:“你看什麼?”
“哦,沒什麼……”
兩個人就繼續朝樓梯口走了。
“你覺得這個人是不是兇手?”男刑警小聲問。
“百分之五十。”
“等於沒說。”
“經驗告訴我,如果感覺一個人的作案可能是百分之四十,或者是百分之六十,他往往不是兇手。但是,如果感覺一個人的作案可能是百分之五十,一半可能是真兇,一半可能是無辜,讓你模稜兩可,無從判斷,那麼,這個人往往就是兇手。”
“我沒有理解。”
“很玄妙。你就當作是我們女人的直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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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男刑警再次停下了。
女刑警問:“怎麼不走了?”
男刑警低聲問:“你剛才到底看到什麼了?”
女刑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我好像看到留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