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可不會作死的把這話說出來,我笑盈盈的福道:“多謝皇上美意,只是皇上日理萬機,實在不敢耽擱皇上,那就有勞皇上派出一騎侍衛跟我一同去打獵,我必定能獲得獵物回來敬獻皇上!”
我可不是吹牛的,在現代整日困著當然是不敢說的,可是在古代,在蒙古,我可是馬術高手,雖然不排除獵戶對我的奉承,可我確確實實能夠打到野物,通常都是賞賜給僕人了。
康熙笑道:“不妨事,朕也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把幾個阿哥帶出去一塊歷練歷練,別成日的關在上書房裡面,都快成書呆子了。”
我知道他說的肯定是三阿哥,我剛想要問大阿哥的事,早前就說要他去領兵出征,可一直都是沒確切訊息的,虧得我都已經跟他告別了,連吉祥物都埋好了,他就是不動身,這樣晾著有點尷尬的。
我還沒開口,便見康熙笑道:“還有朕的大阿哥,出兵在即,正好叫他試一試身手。”
我想,這還可以考慮一下,突然臉就泛紅了,忙別了過去,含羞說道:“那多謝皇上美意。”
戶外的空氣總是十分清新的,木蘭草原圍場,是京郊最大的皇家圍場,據說是當年鰲拜看中這裡的清爽空氣和遼闊肥沃的土地,盲目仗膽的圈地,惹得御史彈劾,這才讓康熙注意到這塊寶地。
中間的過程拉鋸不得而知,現在我只知道映入眼前這片讓人心曠神怡的土地目前是康熙的私有。
今天來的人不少,大阿哥,太子,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六阿哥全都過來了,嬪妃公主是一個都沒帶上。除了我以外。
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的身份究竟是嬪妃還是公主,謠傳歸謠傳,看宮裡人看我的眼神,我總感覺到有那麼一點彆扭。
我坐在車轎子裡面,讓康澤木把簾子嘍到車頂子上去,就坐在馬車前頭,肆無忌憚的欣賞這湖光山色,此方風景獨好呀!
小六的身體並不算好,一直虛弱搖晃的,我見他騎著雖然是小馬,身旁還有人牽著,還是不免為他擔心。
我大聲叫道:“六阿哥,你上車裡來,同我一塊坐轎子吧!”我十分友善的說道,可小六聽了之後,卻一臉紅撲撲的,真恨不得把臉縮排脖子裡面去。
他這是害羞了嗎?不過是個小學生,還是低年級的,我能對他有什麼企圖嗎?
我笑著搖搖頭,便看到四阿哥正望著我,他的眼神也似乎對我格外友善起來,大約是我曾救過他弟弟,便收起了對我的冷漠意味。
我正了正色,笑著對他點了點頭,他也還了禮,加大了揮鞭子的力度,從我身旁駕過去了。
正好大阿哥跟在四阿哥的後頭,來到了我的轎子邊上,扭近小聲笑道:“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小六坐轎子,這不是笑話他不是個男子漢嗎?”
我驚訝的望著他,又看看小六,小六騎馬騎得更加賣力起來,不多時已經遠離了我的視線。我不平道:“他還那麼小,身子又弱,你們給他那麼大的壓力做什麼?”
大阿哥笑了笑,寵溺的望著我,沉默不語。我故意扭頭不看他,心裡卻是甜蜜蜜的。前幾天似乎聽到宮中傳了謠言,說大阿哥要出宮建府,預備大婚之事,大阿哥福晉人選的版本都傳了好幾條街的人了,就是沒有我的名字。
我很不想承認的一點就是,我似乎在對他吃醋。
這樣想著,我突然又嘲笑自己起來,他都不著急,我急個什麼呢?該我的自然是我的,檔也檔不住。不屬於我的,求也是求不來的。
就好像沙爾斯,兩年多的時間過去了,他也是一點音訊都沒有,我對他的印象漸漸淡去了,都快懷疑當初是不是我單純的單相思?他根本沒有對我產生過男女之情?
要不然,這麼長的時間,他為什麼不來找我?甚至連派個人送信過來都不肯?
如果大阿哥能夠讓我準確而真實的感受到他的心意,我是考慮要接受他的。何況,他本身是那樣的優秀。
我有些生氣,口口聲聲說心裡面只有我一個的人,兩個月不來找我不說,還音訊杳無,就不知道這個時候更應該表決心,讓我心裡安穩嗎?
他又湊近了一點,大半個身子幾乎要彎到我的轎子裡面來了,幸好趕車的人是康澤木,並沒有車伕,縱然是這樣,我的臉還是刷的紅了,整個人也侷促起來。
他說:“你這麼關心我的弟弟,是因為我的緣故嗎?”
我本想搶白過去,轉眸子望著他情深的雙瞳,突然有些不忍心。算起來,我並沒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