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斷了他的雙臂小懲大誡。”
夏清歌恍然大悟“原來就是那位身手高超的神秘男子?他竟然是你的手下?那——。”
夏清歌串聯起當日的情景,在梁凱拿話侮辱她時,這名灰衣男子及時出現懲治了梁凱那個紈絝子弟,當時她還頗為敬重這位神秘人,沒成想當日真正為她打抱不平的人竟然是當日她還在心裡抱怨其沒有一點紳士風度的男人。
“那一日是你讓他出面懲治梁凱的?”雖然心裡已經肯定,可她還是願意親眼看到慕容鈺點頭。
慕容鈺皎潔的瞬子微微跳動著一抹簇火,輕笑一聲看向夏清歌“不是我還會有誰?無名那性子,即便屍橫遍野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的性格,又怎會有那般俠義心腸!”
“哦?轉著玩的誇讚你自己!”夏清歌忍不住逗弄了他一句,可想到他當時因為自己被梁凱羞辱而生氣。她的心裡就一陣愉悅!
“對了,這次赤猶出兵和你有沒有關係?”夏清歌收起了玩笑,十分認真的觀察著慕容鈺臉上的變化。
“你覺得呢?”慕容鈺臉色依舊平靜無波,側過臉看向她。
“你出去的這段時間雖鳳家叛亂,但從未聽聞其它國家有派兵擾境的情況,而你不過剛剛回京,前方就立刻傳來了急報,赤猶派遣了十萬精兵駐守在與我國相接的蒙泰拉邊境,時間上很巧合,而且你又這麼關注這次的戰役,若說你這麼腹黑的人沒有及時參上一腳,我實在難以相信!”針對慕容鈺的性格,夏清歌仔細的分析了一遍。
慕容鈺忍不住輕笑一聲“看來在你心裡,我最佔有優勢的地方就是腹黑了!不過你這次猜測的不錯,赤猶出兵的確和我這次出行有些關係。”
“這麼說你這次是站在鳳飛郎那一邊了?為何?你不是說和鳳飛郎遲早要兵戎相見的嗎?為何還要幫他?”夏清歌滿是不解的盯著慕容鈺。
“你這是在關係我嗎?”慕容鈺甚是欣慰的盯著夏清歌,他算不算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我——我是好奇!”夏清歌臉色一變,側開臉儘量不去和他對視,因為心虛。
慕容鈺笑意加深“其實這次我讓赤猶出兵是和他們的新任可汗談了一個條件,而同時也和鳳飛郎達成了一份協議,最主要的是,我幫助鳳飛郎皇上就無暇在顧及京城這些世家大族的存在,內憂外患之下,他隨後的日子裡一心想的就是怎麼平伏戰亂,目光也就放在了京城外面,這樣你和我也就自由的多了。”
經他這麼一說,夏清歌瞬間明白,這就是慕容鈺,未雨綢繆、善於算計,在衡山時,他突然不見了蹤影,定然是早就預料到京城內即將發生什麼,所以在秦武帝還未對京城這些世家大族動手之前,便提早準備了後路,讓赤猶和鳳飛郎做為秦武帝最好的敵人,和秦武帝抗衡之下,他早已是自顧不暇,哪裡還有時間對付這些還算忠誠的世家,比起京城這些內憂,外患才是最必要平息的!
“你和赤猶可汗達成了什麼協議?若不是十分誘人,我想赤猶可汗定然不會輕易答應出兵。”
“有些條件要看對誰,如果對一個大字不識的人,你給他一本上古遺傳的兵書,他也只當作廢品丟棄而已,而對於那些掌控別人生殺大權的上位者,想要勾起他們的興趣,必然是權利和利益,我只是出了滿足他的條件而已。”慕容鈺說的隱諱,夏清歌也沒有在多問什麼,若決定兩個人在一起長相廝守、白首齊眉、並非什麼事情都一定要讓對方知曉的,保留自己的秘密,善意的謊言又何嘗不可?
“扣扣!”
一陣敲門聲伴隨著輕緩的腳步聲一起傳來“小姐,您昨日吩咐今日要出府去,現在可是要給您備下馬車?”
巧蘭儘量壓低了聲音輕聲到。
夏清歌透過一旁的紗窗看向外面,秋日的陽光分外溫暖,眨了眨眼睛臉上閃現一抹淡淡笑意“不久就要入冬了呢,好快!”
“嗯,冬日雖天氣寒冷,卻也是大地最美的時候,白雪無暇、一望無邊最是有境意。”慕容鈺隨著她的眼神一同朝著窗外看了一眼,夾雜著秋季末的微風吹拂在兩人的臉上,吹起了額前的一絲碎髮。
“如今時間還早,你昨晚上本就睡的晚,若不急著回府就在我這裡好好休息吧,我出門一趟。”夏清歌側過臉輕聲道。
慕容鈺看了她一眼,將手裡一直拿著的一卷醫書放在旁邊的案几旁“說好了今日要一直陪著你的,你去哪,我就去哪兒!”
夏清歌無奈的嘆息一聲“見面的時間不止今日一天,難道你就沒有什麼事情要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