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太子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想要穩穩的坐上皇位,光靠著朝臣們,還不夠,必須得在民間也有盛名和威望。
他只相信他自己。
隨著幕僚陸續出去,太子看向幾人的背影,眼眸閃了閃,卻也沒說什麼。
幾個幕僚出去後,自然也在說話,個人有個人的想法,這很正常,他們眼下效忠於同一個主子,自然是最大可能的求同存異了。
太子如今對這個弟弟還是猜忌不信任,自然也不會有人一直去觸他的黴頭,說到底他才是主子。
從大年初一到初七,官員們也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新年,不用上朝,更不用上值,齊尋倒是初三初六的時候進宮上值。
禁軍到底不比一般官員,洛寧也能理解。
這個新年,總體而言,她還是過得很愉快的。
轉眼間,新年就結束了,天氣日漸暖和,在過年後的第一場朝會上,太子忽然請求,親自帶兵去西南剿匪。
這話一出,滿堂文武震驚不已,在他們看來,太子此舉太過涉險,他到底是未來的儲君,這山高路遠的,萬一有個事可怎麼是好?
帝王也是一愣,而後看向太子,只覺得意外。
齊輝眉毛一挑,也沒說什麼,一旁站著的齊尋更是面無表情。
“陛下,依微臣之見,匪患要平,但太子殿下親自前去,還是不妥。”
這時候有老臣走上前,表示反對,帝王倒也不意外。
“父皇,兒臣心意已決,還請您同意,兒臣有把握一定會成功剿匪。”
太子堅持,帝王看向他倒有些意外,思量一番,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