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學醫還是對的。咱們是各得其所。”
“其實,我們是同病相憐,喜歡的人,喜歡的是別人。”
“我們都這麼漂亮,又這麼有本事,他們終有一天會回心轉意的。”
“你總是這樣安慰自己嗎?”
“其實,我不指望他回心轉意,我只希望他幸福快樂。”
“不如,芝荷姐姐,你也學我死纏亂打,讓武幫主教你武功,做一個和他志同道合的人。”
“好辦法。像你這樣,可以天天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真是讓人羨慕。”
“你救了武幫主,他一定會答應你的請求。如果你不好意思開口,我可以幫你。”
“你一定要幫我呀。飯菜都好了。你去叫段江流吃飯,我來端菜。記住,剛才的話可不能對他們說。”
“你放心吧。我不會的。”
夏季的正午,原本是熱的,但在山頂卻有一絲涼意。四人圍著一個桌子吃飯。段江流說:“山頂的夏天真涼快。幫主,不如我們在此多住幾日,如何?”
衛芳聽了這句話,十分高興,心想:師兄為何不問我呢?我一定答應的。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就不應該逃避。”武翰闌說,“他們沒有得逞,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只怕他們對幫中其他人下手。”
“那好,吃完飯我們就下山。他們再讓我遇到,一個也別想跑。”
肖芝荷關切的說:“武幫主,你剛復原,下山後可要加倍小心。出門最好讓段江流陪著。”
“肖姑娘說得對,和我在一起,保管沒事。”段江流興奮的擦著劍眉,得意忘形,被武翰闌看了一眼,馬上低下了頭,因為他突然想起,武翰闌受傷是他害的。
“依我看,肖姑娘比師兄更保險。”衛芳說。
段江流馬上感到一口氣哽在喉嚨裡,很不舒服,向衛芳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只要肖姑娘在武幫主身邊,即使武幫主受了傷,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肖姑娘不會武功,在幫主身邊豈不是累贅?”
“不會武功可以學呀。武幫主,你說是不是?”
“是呀。肖姑娘,你救了我,我還沒報答你呢。不如,我教你武功吧。像王欣說的,時逢亂世,練武可以防身。”
“好啊。那我是該叫你幫主,師兄,還是大哥?”
“你就叫我的名字算了。”
“肖姑娘住在山頂,學武卻要下山,不大方便。還有,你一個人在山頂也挺悶的。”衛芳說,“我想請你下山陪我……”
“可是……山頂還有一些草藥需要我照顧。”
“不要緊。”衛芳說,“每隔兩天我陪你上山一次。”
“在山上真的很悶。”肖芝荷看著武翰闌,眼神中帶著幾分期待。
“那你就下來吧。幫里正好缺一個大夫。”武翰闌說,“你就住在嵩華幫,有衛芳陪著你。”
在衛芳的幫助下,肖芝荷如願以償。四人一起下了山。在山腰,叢林密佈,不知情的人根本找不到出口。武翰闌說:“以前我從不相通道士的奇門陣法,今天不得不信了。這個陣一定布了很久了吧?”
肖芝荷答道:“有二十多年了。當年我爺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兩年的時間,救了兩位道士的命,他們為了報恩,就布了這個陣。當年栽的樹,如今都長大了,現在整個陣可謂天衣無縫,一旦開啟,除非有人將這些作為屏障的樹毀了,否則,休想進得去。”
“在這荒山野嶺布這麼厲害的陣,分明是小題大做。”段江流用一種很惋惜的口吻說,“我看它派不上什麼用場。”
“世事無絕對。說不定有一天,它會救很多人的命。”肖芝荷說,“那天你們向我求救,如果不是因為有這個陣,你說我會救你們嗎?”
段江流被問得啞口無言。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才小聲說道:“肖姑娘,你剛才的話有錯誤,你並沒有救過我。還有,如果沒有這個陣,你真的不會救幫主嗎?”
肖芝荷瞥了衛芳一眼,心想:“不知道她看上了他哪一點?愛情真是無藥可救。”她又朝武翰闌看了看,正好碰到他的目光,四眼相對,她趕緊低下了頭。“沒有如果。已經發生的事就像這些落地的黃葉,不可以重新長回到樹上去。”
“給個機會讓你重新回答,你居然不領情。”其實肖芝荷已經回答了,只是段江流沒有領會她的話外之音。他繼續笑著說:“如果將來我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