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徑自盯著她問:“我聽張媽和爸說,你不舒服?”
“我求你出去好嗎?”熱氣因他開門的動作而蒸散,她開始感覺到冷,他若不走的話她根本沒法子起身穿衣。
“你的臉好紅。”他盯著她走近她道,擔心她的不舒服是感冒引起的。
“別過來。”顏昕驚覺他的接近,尖聲叫道,但他的手卻已覆蓋住她的額頭。
“你的額頭好熱。”
“廢話,我剛才洗了個熱水澡,額頭不熱那才奇怪。”她避開他的碰觸,拼命的以一小塊毛巾企圖遮掩水面下的赤裸胴體,怎知反倒引來他更多的注意力。
他以灼熱的目光在她身上點燃火花。
“拜託。”她慌亂的求道,感覺前一秒還覺得冷的身體突然熱了起來。
“拜託什麼?辜停豐呢喃的問,他坐落在浴缸邊緣,一隻手不由自主的探入水中,輕觸她有如凝脂般柔嫩的肌膚,慢慢地滑動著。
顏昕全身的雞皮疙瘩頓時都站了起來,身體微微地顫抖。
他啞聲問:“你會冷嗎?”
她咬住嘴唇沒有回答,因為她擔心一開口,洩露的不是回答,而是對他觸控所產生的愉悅呻吟。他的手張狂的覆在她的酥胸,指尖誘惑的撥弄著她的蓓蕾,手則邪惡的往她的兩腿之間探去,她感覺到身體愈來愈燥熱,似乎有一股火在燒。
“這幾乎就像以前一樣不是嗎?甜心。”他輕聲的低語,手還親暱地揉搓她突起的乳尖。
“拜……託,別這樣。”她半是呻吟,半是反抗的對他求道,但雙手卻情不自禁的抱緊他的背。
辜停豐坐在浴缸旁,開始脫掉身上多餘的衣物。
“還記得我們在浴室裡怎麼做愛嗎?”他以誘人的嗓音在她耳邊低問。
“你……你不能這麼做。”過度的親密讓顏昕害怕,她害怕再與他發生關係、她害怕把持不住自己,她可是人家婚姻關係中的第三者。
“我當然能,更何況我已經在這裡了,不是嗎?”他微笑的將她拉到自己腿上,讓她跨坐在他身上,維持一種令人血脈僨張的姿勢。
“別這樣。”她嘗試著掙扎道,劇烈的心跳聲大到幾乎可以吵死人的地步。
“你也想要不是嗎?甜心。”他的一隻手再度沿著她的大腿滑進她敞開的雙腿間,無情地探索著她的渴求。
顏昕無法不讓自己的呻吟出聲。
“看吧,我就知道你也要我。”他輕笑一聲,更加狂熱的吸吮她全身,讓她無助的在他腿上扭動。
“豐……”她呻吟出聲,他的吻讓她痛苦,她好想他能……
辜停豐發出一聲長而低沉的呻吟,他小心翼翼地拿開她的手,然後捧起她的臀部,慢慢地讓自己進入她緊繃的體內,過程中他們熾熱的眼光始終交接著。
一切如他們所共同擁有的記憶一樣纏綿熱辣,除了興奮的呻吟與呢喃聲外,他們聽不到任何聲音;除了感受彼此交融的熱情外,他們感受不到浴缸的水早已變涼,當然也沒發覺到他們激烈的歡愛將整間浴室地板都濺溼了。
激情過後,他將她抱回床上,體貼的擦乾她身上的水珠,並在她感覺到冷之前,以親吻引發的熱力讓她的慾火再度竄燒起來,而不同於上一次,他們這一回的親熱是漫長的等待與愉悅的折磨。
天亮時醒來,顏昕一睜開眼面對著辜停豐完美的鎖骨,昨晚的一切有如潮水湧進她腦中,讓她混沌的精神一瞬間立刻清醒過來。老天,她做了什麼?
記憶讓她的臉因羞恥而發熱,更讓她恨不得能立刻挖個地洞將自己埋起來,一輩子永遠不要再見人,但是她依然緊緊地偎在他懷中,動也不動,只因為他整個人正有如八爪章魚般緊緊地圈住她。
這是以往他每回與她做愛後的標準行為模式——緊緊地圈住她,曾經她好奇的問他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她看過許多兩性關係的書,知道男人一旦在性滿足後,第一件事便是鬆開女伴呼呼大睡,而他卻跟書中所寫的大相徑庭。
沒想到他在聽了她的問題後竟一本正經的回答她,他之所以會和他們不同,只因為他實在愛慘了她,害怕她會在他睡覺時離他而去,所以才會無時無刻的抱緊她。
當時她聽得感動得幾乎要哭了,現在想起來她卻覺得自己好笨,竟然這麼輕易就相信他的花言巧語。
愛慘了她?現在的他可能還是愛慘了她嗎?不可能,但是他依然在歡愛後“習慣性”的抱緊她,或者該說習慣性的緊抱他身邊的女伴,他真的知道在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