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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裡幹什麼?”雲飛揚急問,騰出一手拉住傅玉書的右臂。
“我……”傅玉書欲言又止。
“還在我什麼?我不是跟你說過,這裡是禁區,給發現了,要挑斷六筋。”雲飛揚強拉傅玉書走。
傅玉書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倫婉兒實時推門出來,一見嬌叱道:“小飛,你要拉他到哪裡去?”
雲飛揚壓低嗓子,急呼道:“婉兒姑娘,別這樣大呼小叫,傅大哥不知道這兒是禁地,錯走了進來……”
傅玉書只有苦笑,倫婉兒又好笑又好氣,叱道:“是我帶他來見師父的,誰要你多管閒事?”
雲飛揚一愕,看看倫婉兒,看看傅玉書,終於鬆開手。
傅玉書略整衣衫,倫婉兒隨即一牽他的衣袖,道:“跟我來。”
雲飛揚捧著那飯菜,怔立在那裡。
倫婉兒腳步一頓,回頭道:“飯菜交給我就可以了。”也不待雲飛揚答話,已將那盤飯菜接了過來。
雲飛揚呆望著兩人走進去,心頭實在不是滋味,他抓著腦袋,並沒有離開,就等在室外。
燕沖天的目光就像是兩道閃電,傅玉書實在有些心虛,與燕沖天的目光一接觸,垂下了頭去。
他卻裝得是那麼自然,看來是那麼有禮。
倫婉兒急忙一牽他的衣袖,道:“快叫師伯呀。”
“弟子傅玉書,向師伯請安。”傅玉書一揖到底。
燕沖天上下打量著傅玉書,開心地點頭,道。“不錯,不錯。”轉望倫婉兒道:“有眼光。”
倫婉兒羞紅了臉。
燕沖天指一指旁邊的椅子,道:“坐!”
“弟子不敢。”傅玉書接著奉上那個布包,道:“弟子帶了一些吃的來,希望師伯喜歡。”
燕沖天接過,開啟,道:“呵,鳳凰卷,好,好!”
倫婉兒、傅玉書相視一笑,燕沖天目光一轉,道:“你知道我喜歡吃這種東西?”
傅玉書尚未回答,燕沖天又問道:“你怎會知道?是婉兒跟你說的?”
傅玉書點頭,燕沖天接問道;“她還告訴你一些什麼?”
倫婉兒背過身子,傅玉書一見,更就說不出話來。
燕沖天隨即轉過話題,道:“你來武當多久了?”
“一年多了。”
“哦!”燕沖天頓有所悟,道:“你就是當日拚死救出青松的那個年輕人。”
“師父一派之尊,又是名門正派中人,弟子焉能見死不救?”
“好!幹得好!”
“師父……”倫婉兒偷眼望了望燕沖天。
“著急什麼?”燕沖天呵呵大笑道:“你們的事,我絕不反對,反正武當派已很久沒辦過喜事了。”
倫婉兒由心地笑了出來,傅玉書亦鬆了一口氣。
燕沖天介面竟然道:“那你們就擇吉成親好了。”
倫婉兒反而一呆,傅玉書亦大患錯愕,道:“師伯你……”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要嘛不說,一說就要做,婉兒,你先去請你師叔來。”
倫婉兒由臉頰羞紅到脖子,道:“哦!”
傅玉書忙道:“師伯,這件事可否遲些時候……”
燕沖天立現不悅之色,道:“為什麼?”
“弟子仍有孝在身。”傅玉書垂下頭去。
“這也是。”燕沖天臉色緩和下來,道:“那就先下文定吧。”
傅玉書這一次不能不點頭,燕沖天又吩咐道:“婉兒,還不去請掌門師叔。”
倫婉兒帶羞瞟了傅玉書一眼,走了出去,傅玉書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呆立在那裡。
燕沖天沉吟片刻,突然問道:“你入門最後,那應該就在學六絕之中第六絕──鎖喉槍了?”
“是!”傅玉書承認。
“學得怎樣了?”
“已能夠得心應手,只是總覺得內力不足,發揮不出其中的威力。”
“難得。”燕沖天點點頭。
傅玉書只道是稱讚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哪知道燕沖天還有話,道:“難得你肯為婉兒放棄做掌門的機會。”
傅玉書聽著實在不是味兒,卻居然還能夠笑出來。
武當山上的確已很久沒有辦過喜事,所以訊息一傳開,立時都鬨動起來。
青松也高興得很,並不反對在過文定的那一天弄一席豐富的酒菜,讓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