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伸了個大懶腰,滿意地點點頭,覺得自己什麼時候有空可以再刻一副麻將,一家四口正好一桌。
但是接下來怎麼把魔獸血吸到字裡面呢?劉震撼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難道也靠冥想?
劉震撼決定試試,從箱子裡取出了幾種和戰歌光環顏色相對應的魔獸血液,用冥想的方法試了試。
他從來就沒有靠冥想積攢過歌力,這次一試,果然一點用也沒有。
劉震撼不死心,又試了試像往魔晶灌注歌力一般,魔獸血液“咕嘟咕嘟”冒了一堆泡,變成了魚子一樣的滾圓,堆積滿了整個玻璃瓶,可還是無法像綠魔薩滿那樣遊動到法杖上面來。
劉震撼陷入了沉思。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回自己窯洞去找支鵝毛筆過來,把這個魔獸血液塗上去看看。
出了窯洞,劉震撼看到了一個模糊的黑影坐在紅土高坡前的石像上。
準確地說是坐在石頭神像伸出的胳膊上,石頭胳膊不知道哪一年斷了,現在就剩下一塊翹著的石頭茬子。
劉震撼沒走近就看出這個黑影是誰了。
體形這麼纖美,背後生著一對翅膀的,全翡冷翠只有一個人。
今晚天色陰晦,香帕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歌坦妮的臉埋在翅膀裡,肩膀一下一下地抽搐著。
激烈的夜風吹得她的長髮不停地擺動著,劉震撼走近了,有一縷發稍輕輕地撩動著他的鼻子,一股好聞的香味,像家鄉的桂花。
人家還是一個小女孩,又是自己導師的導師的導師的女兒,怎麼說也是一家人,怎麼就搞成了這樣?劉震撼忽然覺得有點內疚了。
扯下了肩頭的羽翎衣,輕輕地披在了歌坦妮的背上。
歌坦妮覺得身上一暖,一抬頭,認出了匹格領主,猛地站了起來,憤怒地看著他,美麗的眼睛裡一片晶瑩的淚珠。
“對不起……”
“滾!”歌坦妮的眼裡噴著火。
“我們之間本來沒有過節的,我也不想有。”劉震撼說道,“有的事情發生了也就發生了,你想逃避也是逃避不了的,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