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放這次卻一點也不享受我的溫柔和撒嬌,渾身一僵,斜飛的俊眉抖動。
忽然聽那裴小姐用英趣道:“你和FRANKIE說什麼?”
我彬彬有禮一笑,道:“裴小姐遠道而來,真是讓你看笑話,不過是個遊戲而已。”
“遊戲?”
我歪著頭,非常卡哇依地看著裴嘉美,用英趣友好地笑道:“對啊!你想不想和陸放玩?我教你呀!差點忘了,你們關係這麼親密,什麼都玩過了,這種小遊戲太清淡了!你可能不太喜歡呢!好遺憾哦!”
陸放驟然抓住我的手捏了捏,長嘆一口氣,輕輕道:“小西,我選B,你不說,我也自然沒臉讓你出面解決這樣的事情。請你給我十分鐘。”
我微微一笑,抬手摸摸他飄逸綢亮的頭髮,不自覺勾起一抹嘰嘲的笑意,道:“那麼,你們慢聊,我先上睡個午覺。”
我打個哈欠,伸個懶腰,在一眾人目瞪口呆中上了。
。。。。。。
“偶像呀!”高永恆望著鳧鳧上的窈窕身影喃喃,高永安撲哧一笑。何家豪最近有心學,也聽懂了**分國語,驚愕不已,這是那個女人的另一面?暗想:我真的不瞭解她,她原來可以比誰都狠。
陸放不滿地看看這些看戲絲毫不迴避的狐朋狗友及親弟,現在他非常後悔自己的好客和善良。
裴嘉美看著那個上去的女人,美目閃過恨色,轉頭見陸放痴痴呆呆望著那背影,心中更是痛恨。
她強扯一絲淡然的笑,道:“FRANKIE,沒想到半年多不見,竟是這樣的場景。我在美國也聽連城電話裡和我說起,我一直不太相信。。。。。。”
陸放伸手止住她的話頭,淡淡用廣東話道:“裴小姐,請叫我陸先生。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都沒什麼興趣。如果不介意,請你告訴我,你又來幹什麼?”
裴嘉美苦澀一笑,道:“我能幹什麼,我來看你。。。”
“謝謝。但是,我想其他的,幾年前我就說得很清楚了。這兩年,你偶爾過來玩,看在裴UNCLE的面上,我也盡地主之宜招乎你,但今天我就招待不了你了。”
她是香港裴濟的女兒,裴濟地位自然不及陸家,但在圈內是出了名的難纏。裴嘉美從小就認識陸放,也一直傾心於他,幾年前陸放完成學業進入陸氏工作,她更是纏得緊。陸放思想西化,年輕的他天性風流不羈,玩過的女人一雙手是數不過來的。裴嘉美這樣一個絕色美女纏著他,他雖能把持得住,但也不會豪無身/理反應,只是他明白這個女人麻煩,最好不要玩。
一天,他見裴嘉美也找了一個男人在亞洲酒店開房,之後,他陸續碰到過幾次,他心道:她總算不來纏我了。可有一次應酬中,他遇到她,她喝了酒,上來挑逗於他,說是想和他玩玩,這種成年人的遊戲,他不是沒玩過,她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就去開了房。往後一年間,兩人也玩過幾次,直到陸放來了內地,遇上顧西,他對於這些事就敬而遠之了。
他為之神魂顛倒,不可自拔,相思深處更是常常思及過往,冷汗連連,不禁問自己:我可還配得上她?腦海中的她,面孔清秀,墨眸泠泠,嘴角微揚,那是純樸隨意的打扮也掩飾不了的驕傲清貴、風流瀟灑,他總覺她在嘲笑他的痴心妄想(男豬的特別眼光)。雖然,重遇後,發生誤會,他也受嫉妒之火的衝擊做出幼稚可笑的事情,但心中的痴迷感覺卻從未間斷,甚至如果她當初真離開公司,最後他仍會受不了找她回來。
(注:前世的女豬是個驕傲之極的人,當然她有本錢驕傲。男豬也是驚才豔絕卻偏執成狂的人。兩個驕傲的強人,只有虐戀了。發現輕鬆風格的本趣非常冷,清泠就改寫虐趣,寫出大綱,發現虐趣果然很有愛。。。呃,我發誓我不是變態!親們要相信我!)
裴嘉美驚道:“FRANKIE,你,你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這房子不是我的,是我老婆名下的,我無權作主留客。如今,在內地,我什麼都沒有,我拿什麼招待你這樣的大小姐?”
裴嘉美道:“我千里迢迢過來,你這是要趕我走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陸放優雅抬了抬修長完美的手,打斷裴嘉美的話:“OK,你想說什麼,我瞭解了。不過,裴小姐應該明白,年輕時不懂事玩玩而已,大家你情我願的,雖然我對此表示深深的懺悔。至於你說的來看我這件事,我鄭重宣告:不但你是成年人,而且我也從來不是你的監護人,所以,你千里迢迢來是你個人自發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