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同下,被問明前因後果以及兩人身份後,在一眾混混目瞪口呆中,何家豪朝那良哥輕蔑地瞟了一眼,勾了勾嘴角,未說片語,拔開身子頭也不回的離開警局。
那幾個一同來了警察局的女子和兩個女警員或明或暗發著花痴:這兩位就是傳說中的何家四少與李家三少?少年博士和鋼琴王子?鑽石王老五?天啊,怎麼會有這麼帥的弟弟!四少!天哪!我的四少!
在貓兒家過了一個喜樂祥和的最後一天。
新年當天,按山下武的提議一起去“神社”,呃,寺廟祈福許願(他們日本人有這個習慣,不過中國沒有神社,只有寺廟)。
雖然貓兒家裡有兩個司機,但是艾父、霍峰兩人自駕帶著我們去B市附近著名的法華寺。(此寺廟為作者杜撰,中國叫法華寺的很多)
貓兒與霍峰恩愛親暱,艾夢父母也是老夫老妻成雙成對,我不禁也思念起陸放來,卻只能多與山下武“乖侄兒”鬥鬥嘴。
在宏偉肅目的大雄寶殿拜過佛後,又轉到風景雅緻的後院遊逛賞玩了一翻,幾天前的大雪在屋頂上和松樹上仍沒有化開,折射閃耀著的冬日陽光,端是別有風味。
法華寺附近一派佛教旅遊勝地的風采,雖是元旦,路旁的攤販仍是擠得滿滿的。貓兒他們老少成雙成對,是以自然而然分出派別來。我現在孤家寡人,只能與山下武湊和在一塊了。
我徑自興味地逛著,東看看,西望望,淹在人群之中。同是孤家寡人的少年不滿的拍了我的背一下。
“歐巴桑,你到底在幹嘛?!怎麼不和我說話?”
我一邊看著、把玩著各種手工藝品、佩飾、旅遊紀念品,一邊道:“乖侄兒,你送了那麼“貴重”的禮物給我,我總要思忖著怎麼回禮。”
想起昨晚他為了“顧及我的自尊”而避開艾父艾母,神秘兮兮送我的日本豐胸產品,我就哭笑不得。不過,我倒是發覺,他除了嘲笑我,與我鬥嘴之外,也許還真存了一片好心。
山下武看看那些地攤貨,抽著臉道:“歐巴桑,你太小氣了,就送這個?”
“不要?那算啦!”我聳聳肩,轉身欲走。
“喂!”山下武擋住我,“你要送便送,我喜不喜歡是我的事。你可以先送這個,然後再送我喜歡的其他禮物。”
我道:“這個我是可以送,但你喜歡的,我送不起。”
“怎麼會?”那雙極像貓兒的貓眼不以為然地看著我,當然,他是知道我男人的身家的。我現在可以非常暴發戶王八氣地說,世界上能買賣的東西,沒有什麼我買不起的。就是要去月球,只要我不怕死,我也去得起,當然,我是怕死的。
我笑道:“你喜歡A/V,這是中國,情/色業不比日本,找不到精彩的片子給你。”
山下武漲紅白淨的臉,道:“誰要你送那個。。。”
我摸了摸他的頭,笑道:“還知道害羞,不錯。乖侄兒,回日本後要乖乖讀書,明年要上高三了,很快就是大學生了呢!十五六歲上大學是了不起,卻也沒什麼可以驕傲的。陸大哥十七歲在劍橋讀完兩個碩士了,陸大哥的弟弟十八歲就是哈佛博士了。我不是說讓你和別人比,只是既然有個聰明的頭腦,浪費了可惜。”
山下武貓眼翻白,扯了扯嘴角,道:“歐巴桑,你又教訓人了。在日本第一次見我,就教訓我。”
看著他鼓起來的粉臉,我伸出手掐了掐,道:“好了,那次是我不對。看黃漫也不是什麼大錯,青春期總是會對異/性和性/交有憧憬和好奇。不過,回日本後,女朋友少交幾個,愛情最珍貴的便是忠貞,雖說食/色/性/也,卻也不可如禽/獸般活著。”
自從瞭解陸放與何家豪十四五歲已經實踐,而不是看黃漫過乾癮後,我思索著是不是要換一個角度看待這些天之驕子的成長路程。可能這也是他們與普通人的區別之一呢!
山下武皺了皺眉,嘆道:“回日本,是啊,我的家在日本呢!歐巴桑,你會來日本看我嗎?”
“呃?”
“歐巴桑會來看我?其實,我不討厭歐巴桑,我知道歐巴桑雖然不是什麼絕色美女,可是心地真誠無邪。能令眼高於頂的夢表姐引為知己的女生,不可能是虛情假意的,再則,歐巴桑這樣的智商的女人要騙過夢表姐這麼厲害的女人是不可能的。我十歲以後,爸爸、媽媽、奶奶就很少管教我了,他們相信我,我也相信自己。可是,如果他們偶爾責備我、管教我,我會覺得他們更關心我的成長。所以,雖然歐巴桑胸/部小且智商低,又愛羅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