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卻搖搖頭:“這就是婚姻給我們留下的財富,即便是失敗的婚姻,也有好的一面。要不人說呢,離過一次婚的人是塊寶,不過,”接著她又一臉苦笑,“主要指的是男人啊。”
西西點頭:“沒錯,會帶給你感受和經驗的,就是好事情,經歷得多, 就能讓人更客觀看待自己,善待別人,反而更知道如何愛一個人了。”
齊奈有點不習慣:“這話聽著真有點像大話了,還是等你們過了半年,我們再聽你的論調吧。”
斯佳說:“西西有這樣的感受是因為她還在熱戀呢,我卻相信,在婚姻里人都是越來越自私的。”
齊奈也說:“沒錯,我自己就深刻體會,我原來特理想化,非常單純地愛著田文武,根本沒有後來那麼自私,還會那麼清醒地考慮財產問題。”
西西說:“你那也是被逼出來的。反正我是時時提醒自己,不要求別人,切記相愛了就覺得自己有資格要求別人,即使結婚也給他足夠的自由。”
“自由?”齊奈問道。
西西點頭:“是,不管結婚與否,他都有足夠的自由。”
斯佳笑道:“據你描述,就鄧全那麼一人,我看他得忍受得了你的自由才行。”
齊奈也說:“而且幸福指數和這個沒多大關係,我在婚姻裡一直很自由,也給田文武自由,但並沒有收穫幸福。”
西西嘆道:“你那不是給他自由,好嗎?你那是對他太不上心了。”
齊奈點頭,想想也是。
柯卉說:“但我覺得齊奈那種狀態挺好的,我就老做不到。”
西西說:“是,要不你老缺席呢,你還到不了我們這個境界呢。”
齊奈也說:“真的,婚姻裡要有兩個人一起做的事情,但也要有適當的距離,關鍵在於女人懂不懂這個道理,一般婚後怕失去的多半是女人,男人結婚幾年沒有不疲的,女人就得懂得把握分寸。”
斯佳說:“男女都一樣,都會疲的。女人一點兒不比男人老實,不過是女人考慮的附加因素太多,比男人更難打動,機會少而已。”
西西說:“所以呀,既然我們也這樣,何不就給彼此空間呢,只要把握適當,不妨礙婚姻就行了嘛,多好的感情天天黏在一起,都會變味。”
齊奈說:“說得對,要淡定地接受生活所有的缺陷,像男人一樣想,和誰過結果都一樣,何必讓自己再去冒風險呢。”
西西點頭:“對,像男人一樣想,聰明人不會選擇離婚,而選擇在婚姻裡解決問題,離婚成本太高了,傷心傷財,這就好比做生意,換合作伙伴成本最高。”
齊奈說:“尤其男人,比女人更輸不起,所以,不論是生意還是婚姻,不如跟你的合作伙伴溝通,幫助他成長。”
斯佳和柯卉對視一下,柯卉說:“我怎麼聽著他倆像沒離婚的,咱們倒跟離了婚似的。”
斯佳苦笑道:“有點兒。”
四人便又笑了一通。
西西說道:“我們倆不就捨身給你們倆現身說法呢嘛。男人都一樣。真的,就說我們公司那個Armella,老公是自己做企業的,有點兒錢,巨花心,外面一個接一個,就沒斷過。最近的那個,和他老公已經愛的死去活來了,她半年都找不到他老公的行蹤。但她特勇敢,後來三個人坐到了一起,她說:‘離婚可以,所有不動產和存款都歸我所有,你淨身出戶,除此之外,還得給我五百萬,付不起借也得付,我得養孩子。’接著有對那小三兒說:‘我和我老公奮鬥了十幾年才有現在的成色,憑什麼現成的桃讓你來摘啊,身無分文,我看你還愛他愛得死去活來!’”
“厲害!”齊奈點頭,“這女人眼裡的好男人,都是別的好女人調教出來的。”
柯卉又是一副無奈的語氣:“是啊,現在的社會,男人的魅力基本上和他的經濟基礎劃等號了。”
西西說:“沒錯,Armella當初也是一大美人,工作也比她老公好,被她老公追了好久,等幫著他發展起來了,他開始琢磨把她踢掉了。到那份兒上了,就忌再和男人講多年的感情,黏黏糊糊。哭哭啼啼的,那才上了男人的大當了呢,男人的七寸就是錢,拿住就對了。”
斯佳說:“就是,什麼貧賤不能移都是胡扯,他沒啥發展的時候怎麼不出問題,不提這些啊,老教育我們女人要溫良賢淑,我看號召全體婦女看看《孫子兵法》倒是靠譜兒!”
“《孫子兵法》?!”幾個人爆笑起來,齊奈氣兒都要笑岔了,捂著肚子說道,“